會所有些服務(wù)項目,男人之間心照不宣。
和孫明明吃完飯,韓偉就有了倦意,要回家午休。
“韓哥在這里買的房子嗎?”
“租的,房子在老家?!?/p>
這家伙,撒謊不打草稿。
他在忖度呢,這女的問他租的還是買的,在估量他的實力?
既然不讓睡,隨便給她編個借口搪塞,問那么多干嘛。
難不成找上門去,讓水紅再次“惡向膽邊生”……他想到這里就笑了。
以前和江琳在一起時,他就用“惡向膽邊生”聯(lián)想過水紅的反應(yīng),自己覺得可笑,江琳沒笑。
路上,他撥了一遍江琳的手機(jī),還是拉黑的狀態(tài)。
打宿舍電話,沒人接。他認(rèn)為,江琳和馬旋商量好了,不接他的電話。
孤獨(dú),蕭索。
在春天里都感受到了秋天的意味。
回家換了鞋,低頭跟水紅說,晚上要約見一個客戶,不回來吃飯。
“何必跟我說呢,你一直是自由的。”
水紅今天姿態(tài)傲慢,背脊挺直得像個馬上要上臺的芭蕾舞演員。
這又是跟哪位毒雞湯主播學(xué)的,要“儀態(tài)萬方”?
不上班的女人,每天在家亂琢磨。
水紅悠悠地開口:“今天我去買菜,遇到一位畫家,附近師范大學(xué)的教授?!?/p>
韓偉一怔,水紅想表達(dá)什么?
見他不問,水紅接著說:“那個教授,在路邊支了個攤子,為行人畫像——不是賣錢,是行為藝術(shù)。”
“嗯。”他應(yīng)了一聲。
水紅:“我從他身邊過去,他叫住了我,要給我畫一幅素描?!?/p>
“他說,我是他這幾天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有憂傷的氣質(zhì)……”
韓偉:“你還信這個?所有的男人,只要和女人搭訕,都是為了睡她,無一例外?!?/p>
水紅:“你思想齷齪,你以為都跟你和江琳一樣骯臟嗎?人家是教授!”
“你以為教授是什么好東西,那個無賴——陸天遠(yuǎn),還是教授呢!”
“哪個無賴?”
“算了,沒什么。你不至于被一個中老年男人騙吧!”
水紅就是沒腦子,男人曲意奉承的話,她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