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這個詞,生不如死。
他敲了敲門,沒有聲音。
輕輕擰動門把手,居然沒鎖!
“瞌睡小姐”趙婉瀅,白天經(jīng)常不鎖門。因為這一層本來就沒什么人住。
除了換洗衣物,也并不在這里放昂貴物品。
她又是個新晉的馬大哈。
凡事都讓她爸媽姐姐解決了,身邊又是老公又是保鏢的,似乎除了背書,啥也不關(guān)心了。
人真是能被慣笨的。
下午她老公說來接她,在樓下,她急著出去,把鎖門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還有宿管和保潔呢。隨手帶上即可。
怎么,她不在?還沒下課嗎?
總不好再去教室找她,太惹眼了容易引起她驚惶抵觸。
就在這里等她吧。他看了看手表,如果她9點下課,還有半個多小時。
坐在她的床上,繡花真絲枕套,散發(fā)出她獨有的甜香。
這么大的人了,還有一股少女的天然香氣。
伸手去摸她的床鋪,好熟悉的氣息,江琳……她怎么把他忘了呢?
蓬松絲滑的被窩里,似乎還有她的身體壓出的凹形,也是那么好看。
燈光明亮卻不刺眼。
他戴著金絲眼鏡的一雙眼,尋覓到了落在床單上的,彎彎曲曲的一根……
柔韌烏黑,油亮的色澤宣示著女主人的健康。
他把它攥在手心,閉上眼睛深深地去想象。想象她一寸寸令人心顫的芳澤。
她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他到達(dá)巔峰的快樂。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下課時間了。她還沒有來。
整座樓都出奇地安靜。
他只好給侄女發(fā)了微信:“你們班有姓趙的女生嗎?”
問得很唐突,但他侄女能把他怎么樣,大人的事輪不到她來管。
韓偉離婚的事,是因為他的出軌。她侄女和老家的人,是都知道的。
并且這個話題,在農(nóng)村婦女嘴里,能做很久很久的談資。
回老家如果從街上走過,四鄰們互相嘀咕的第一句就是:
“那誰誰和大老婆離了,又找了個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