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隔岸觀火局
王彥的密信送抵帝都時,皇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當看到“葉塵劫走張啟年、私藏構陷密函”的字眼,他猛地將奏折摔在地上,龍顏大怒:“反了!真是反了!一個流民寨主,竟敢勾結宗室、私扣朝廷命官,還想查當年的舊案,簡直是活膩了!”
李太監(jiān)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陛下息怒,或許這里面有誤會……”
“誤會?”皇帝一腳踹翻案幾,燭火搖曳中,他的臉色猙獰,“張啟年手里有什么,他比誰都清楚!葉塵拿了密函,就是想反!傳朕旨意,命兵部尚書張承澤率領三萬禁軍,即刻前往青州,圍剿黑石寨!另外,讓趙景淵出兵協(xié)助,若是他敢推諉,就以‘勾結反賊’論處!”
旨意如一道驚雷,迅速傳遍帝都。睿親王府內,趙景淵看著皇帝的圣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謝臨站在一旁,語氣擔憂:“殿下,皇帝是想讓我們和葉塵兩敗俱傷,我們真要出兵嗎?”
“出兵,但不出力?!壁w景淵轉動著輪椅上的扶手,眼中閃過一絲算計,“派五千老弱殘兵過去,遠遠跟著禁軍,只看熱鬧,不插手。葉塵手里有密函,皇帝不敢殺他,否則密函泄露,皇帝的名聲就毀了。我們只需等著,等他們斗得兩敗俱傷,再出手收拾殘局?!?/p>
謝臨躬身領命:“屬下明白,這就去安排。”
而此時的黑石寨,葉塵正提著燈籠,走進羈押房。張啟年被綁在柱子上,臉色慘白如紙,看到葉塵,他渾身發(fā)抖,聲音嘶?。骸叭~公子,饒了我吧!當年的事都是皇帝逼我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葉塵舉起密函,語氣冰冷:“身不由己?我父親、大哥,還有威遠將軍府的三百多口人,難道就該死嗎?”他將密函扔在張啟年面前,“說!除了密函上寫的,還有沒有其他同黨?皇帝當年為什么要構陷將軍府?”
張啟年哆哆嗦嗦地說:“有……還有戶部尚書李嵩的父親李默,當年是他負責偽造將軍府‘通敵’的糧草賬目;還有……還有賢王,他當年也參與了彈劾,只是后來安親王倒臺,他就把自己摘干凈了?!?/p>
葉塵眼神一沉——賢王也參與了!他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皇帝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因為將軍府手握兵權,皇帝忌憚!”張啟年哭喊道,“先帝臨終前,曾想傳位給賢王,是將軍力保陛下登基??杀菹碌腔螅聦④姼Ω哒鹬?,就想除掉我們這些‘知情人’!”
葉塵心中巨震,原來父親的忠誠,換來的卻是皇帝的猜忌和殺戮!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出羈押房,對沈青薇道:“把張啟年看好,別讓他死了,他還有用?!?/p>
回到議事廳,蘇瑤、柳若璃等人早已等候多時。柳若璃拿著趙景淵的回信,臉色凝重:“九弟,趙景淵回信了,他說皇帝派了三萬禁軍圍剿我們,讓我們‘自求多?!?,還說他派兵只是‘應付朝廷’,不會真的幫我們?!?/p>
“我就知道他靠不住?!比~塵冷笑一聲,“他是想坐山觀虎斗,等著我們和皇帝兩敗俱傷。”
蘇瑤道:“現(xiàn)在怎么辦?三萬禁軍,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葉塵走到地圖前,手指在黑石寨周圍的山林、河谷上劃過:“我們不用硬拼。黑石寨易守難攻,周圍都是山林,禁軍不熟悉地形,我們可以打游擊。陳武,你帶一千士兵,在必經(jīng)之路設伏,用連環(huán)弩射殺禁軍前鋒;李山,你帶五百礦工,在山林里挖陷阱,阻斷他們的退路;六嫂,你帶著內庭護衛(wèi)隊,保護寨內的婦孺和糧庫;大嫂,你負責調度物資,確保士兵們有飯吃、有箭用;五嫂,醫(yī)帳隨時準備接收傷員;二嫂、四嫂、八嫂,你們協(xié)助大嫂,守住寨內的秩序。”
眾人齊聲領命,立刻去安排。議事廳內,葉塵看著地圖,心中清楚——這一戰(zhàn),不僅是為了黑石寨,更是為了威遠將軍府的冤屈。他必須贏,否則,父親和大哥的仇,就再也沒有機會報了。
而此時,三萬禁軍已經(jīng)抵達青州府。兵部尚書張承澤坐在營帳內,看著黑石寨的地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葉塵,不過是個流民寨主,也敢和朝廷作對。明日一早,就發(fā)兵黑石寨,踏平這個反賊窩!”
夜幕漸深,黑石寨的練兵場上,士兵們正在擦拭兵器、檢查弩箭。葉塵站在高臺上,望著遠處的星空,聲音堅定:“兄弟們,明日朝廷的禁軍就要來了。他們想毀掉我們的家,殺了我們的親人。但我們不怕!黑石寨是我們的根,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就沒有打不贏的仗!”
士兵們齊聲吶喊,聲音響徹夜空,充滿了斗志。葉塵知道,一場惡戰(zhàn)即將來臨,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無論是皇帝的禁軍,還是趙景淵的算計,都別想阻止他守護黑石寨,更別想阻止他復仇的腳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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