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道理。”蘇晚秋忽然笑了起來。
齊兵心中一塊大石頭當(dāng)啷落地。
“小娟的事結(jié)束,我?guī)慊丶乙娨娢壹胰?,好嗎?”齊兵用商量的口吻問道。
他也知道,蘇晚秋這次來華京不是為了他。
“好?!?/p>
頂著林菲仇視的目光,蘇晚秋淡定地吃完了晚飯。
他們起身離開。
林菲還在座位上,她對面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女人。
“林,那個男人就是你的前夫嗎?”
“是?!?/p>
“果然很好看,和你很般配,只是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他說是他的未婚妻,一個沒臉沒皮的老女人,跟比自己小這么歲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怕人笑話?!?/p>
“林,為什么會被人笑話?女人難道不可以和比自己小的男人在一起嗎?在我們米國,這種事很正常,就算是老人也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
林菲尷尬地舉起紅酒杯,“索娜,你說得對,是我太狹隘了,這一杯敬愛情?!?/p>
碰杯后林菲仰頭飲酒,眼神不屑。
齊兵一定是在氣自己當(dāng)初和他離婚,那時候情況特殊,離婚也是無奈之舉。
如今他們兩家都在華京,雙方父母又身居高位。
而且齊兵還是軍界年輕一代最有前途的人。
爸爸媽媽都在想辦法說和,主張他們復(fù)婚。
就連齊兵的妹妹,到現(xiàn)在還稱她為嫂子呢,和齊兵復(fù)婚,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嗎?
至于那個老女人?
讓她知難而退就好了。
齊兵送蘇晚秋回到宣門飯店,便開車回了家。
夜幕降臨,蘇晚秋躺在柔軟的床上,有些出神。
今天是任娟返校第一天,不知道她怎么樣,有沒有留個心眼兒。
當(dāng)了媽媽就是這樣,如果這事房子自己身上,她自然有把握,但因為是女兒,所以只要大腦閑下來,就會不停想有可能發(fā)生的意外。
越想越害怕,自己嚇自己。
清北大學(xué),女生宿舍。
“任娟,這是我從家里帶來的特長,你要不要嘗嘗?”李慧捧著一把炒瓜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