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那犯罪嫌疑人呢?”鄒仁杰問。
“嫌疑人受了傷,咱們的人送去醫(yī)院了?!?/p>
聽到這個回答,鄒仁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是說那個人耍流氓,然后自己還受傷了?”
“鄒局,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但嫌疑人確實受傷了,傷得還不輕?!?/p>
“一位熱心群眾看不過去,就和他打了起來,把他傷了?!?/p>
蘇晚秋沒想到在公安局都能碰見老熟人。
當年她離開松山縣的時候鄒仁杰還是治安股股長,如今都是局長了。
“鄒局長,好久不見啊?!碧K晚秋從人群中走出來。
鄒仁杰看到蘇晚秋,先是一愣,然后覺得這個人好眼熟啊。
主要是蘇晚秋現在的穿著打扮和氣質跟從前判若兩人,鄒仁杰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也情有可原。
“蘇。。蘇晚秋?”鄒仁杰可算是想起來了,“你怎么來了?”
蘇晚秋微笑解釋,“剛才警察同志說的那個熱心群眾就是我?!?/p>
鄒仁杰第一反應不是蘇晚秋竟然能傷到一個男人。
而是。。。。。。
果然!
果然蘇晚秋一來公安局,就是來送案子的。
即便過了這么多年,這個魔咒都不會打破。
鄒仁杰索性不下班了,也跟了跟這個案子。
錄口供的時候,余濤那幾個小弟整齊劃一,將所有責任都推在了余濤身上。
即便這樣,警察還是不會輕饒了他們,畢竟都是同伙,但沒有上前勸阻,這事往大了說就是縱容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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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個廠內警告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