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新飛瞪了她一眼,“人家可是港城豪門林家的大小姐,還是咱們五羊市云上服裝的老板,你說呢?”
“云上?是她開的?。俊睜I業(yè)員張著嘴,“真沒看出來?!?/p>
“你沒看出來的多了,人不可貌相,懂個屁啊你。”
說完,謝新飛走進(jìn)柜臺,貌似在檢查,可暗地里伸出手,輕輕地蹭著營業(yè)員的臀部。
“謝經(jīng)理。。別。。”
“晚上去我家,我送你點好東西?!?/p>
“謝經(jīng)理,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就。。就不去了?!睜I業(yè)員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有事???不來也沒事,唉。。。倉庫那今天還說缺個點貨的,我覺得你還挺合適的?!敝x新飛不慌不忙,好像在整理貨架。
營業(yè)員卻臉都白了,倉庫點貨每天都要來來回回地搬貨,基本上都是男人干,她如果被調(diào)到那里去,用不了多久身體就會垮。
謝新飛是在威脅她,可他是經(jīng)理啊。。。
“好。。好,晚上我去找。。找您。”營業(yè)員咬著嘴唇艱難說道。
“嗯!你這電視擺放得不錯,記得每天都要擦一擦?!敝x新飛大聲說著。
臨出柜臺前,他嘴唇微張,聲音很輕,“這才對嘛?!?/p>
謝新飛離開后,這里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只是營業(yè)員的笑容變得僵硬了許多。
其他柜臺,蘇晚秋繼續(xù)買著家電。
沒一會,冰箱、洗衣機(jī)、雙卡錄音機(jī)、電風(fēng)扇、電熨斗、電飯煲。
只要是她看到的家用電器,二話不說,直接拿下。
汽車裝不下,南方百貨的運輸工幫忙將電器運到了洋房。
運輸工們正在往里面搬,舊的電器是房東的,蘇晚秋讓人搬進(jìn)了儲藏室。
正在她在門口送走運輸工的時候,王耀北帶著妻子白華春來了。
他是這套洋房主人的親戚,每個月1號都是他來收房租。
租了一年的房,蘇晚秋從來沒拖欠過房租,而且還花錢雇人給洋房重新刷了一遍漆。
“蘇姐,人家買年貨都是衣服和點心,你真是不一般啊,這么多電器,哎呦!還都是進(jìn)口的吶?”
王耀北看著滿屋子帶拆的紙箱子,雙眼冒光。
他粗略地計算了一下,這些東西加起來至少得過萬。
這年頭,萬元戶可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