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你是兇手?不!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因為你有一個好爸爸,你背后那個人可以只手遮天!”
“我一路走來,不想麻煩任何人,我以為能靠正規(guī)途徑能要個說法,結(jié)果呢?現(xiàn)實一次又一次地打了我的臉??!”
“江總理,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會來麻煩您,但是。。。我真的走投無路?!?/p>
“華京的天。。太黑了?!?/p>
說到這蘇晚秋眼圈紅得嚇人,一旁的齊兵連忙站起來扶住她。
“沒事,沒事,我們都在,都在。”
“我現(xiàn)在很后悔,為什么要讓小娟來這里上學(xué),什么百年學(xué)府,什么育人重道,都是狗屁!”
呂萍朱華清聽完,臉色難看得要命,蘇晚秋這幾句話又何嘗不是在打他們的臉。
“都聽見了嗎?你們聽完心里是什么滋味?”
汪國清指著武敏,“成立專案組,立刻徹查,有多深給我挖多深?!?/p>
朱華清起身行禮,“是!”
“從今天開始,暫停武海同志的一切工作,在家安心等候組織調(diào)查!”
武海身體發(fā)軟,他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汪總理,您才到國務(wù)閣,這么做考慮過后果嗎?”
“武海,你不會覺得是我一個人想辦你吧?”
汪國清冷哼一聲,“有句話,你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
武海幾乎是被人攙扶著抬進汽車的。
武敏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他們一家來之前有多風(fēng)光,走之后就有多狼狽。
會議室里,汪國清看向呂萍,“學(xué)校那里。。?!?/p>
“您放心,學(xué)校的事我來辦,不會委屈了任娟同學(xué)?!?/p>
“嗯,那你們都去忙吧,我很久沒見到干女兒了,想得很,就不留你們了。”
“是!”
待所有人離去,汪國清板著臉,“晚秋,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嗎?”
蘇晚秋一愣,難道剛才說錯話了?
不應(yīng)該啊,自從在任建偉口中得知汪國清想辦武海,她就琢磨好今天要說的話了。
幾乎每一句話都坐實了武海徇私枉法的罪名,不應(yīng)該出錯啊。
“干爹,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