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強盯著看了半天,才看出來這是把兩戶人家從拆遷名單里給摘出去了。
“賠償?shù)氖?,下周一之前落實到位,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p>
“我有問題?!碧K晚秋合上本子。
“蘇晚秋,你說?!?/p>
“拆遷和賠償?shù)墓ぷ鞫加伤撠?,是不是責任太大了??/p>
“于副主任、鄧區(qū)長,這事關我們秋合置地的利益,所以我申請,要對拆遷和賠償工作進行監(jiān)管?!?/p>
“監(jiān)管?”陳剛強聲音變了調,“說得好聽,其實就是監(jiān)視吧?你不相信我?”
“你這話說得好笑,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你哪位???”
蘇晚秋說完嗤笑一聲。
“就沖你剛才和我說的那些話,我很難相信你的人品?!?/p>
陳剛強咬著嘴唇,長出一口氣,把想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嗯?他剛才和你說什么了?”
于東方是最后進來的,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污言穢語,不值得再提?!碧K晚秋搖頭。
“監(jiān)管也是應當?shù)?,這是你們秋合置得的權利。”
蘇晚秋的要求很合理,只是松山區(qū)原來不過是個縣城,不懂大公司的操作而已。
于東方在市委可見多了。
散會后,陳剛強先走一步,路過蘇晚秋和王驍時,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覺得蘇晚秋是什么真正的大人物,不就是個靠男人上位,又多管閑事的富太太嗎?
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就在這擺威風,她男人知道她在外邊養(yǎng)小白臉嗎?
鄧先民叫住了陳剛強,把他帶到自己辦公室。
“陳剛強,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給區(qū)政府做事,管好嘴,管好手,否則我也幫不了你。”
“鄧叔,我心里有數(shù),剛才你不是因為看見王驍,我才急了的嗎?”
“對了鄧叔,王驍怎么在那位蘇總身邊???他倆什么關系?”
鄧先民甩了他一記白眼,“王驍是蘇晚秋的秘書,你以后也不要招惹他?!?/p>
“切,靠女人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