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嗎?”乾隆又掰了一瓣橘子放到嘴里,橘子是酸的,但是因為剝橘子的人變成了甜的。
蕭云不信這個邪,搶過乾隆手里的橘子放到嘴里,她吃的都是酸的,這才起了小心思,她想看看乾隆吃酸橘子的樣子,這才剝了一盤橘子。
“哎呀,這么酸,那您怎么還面不改色的吃呢?”蕭云的五官被酸得擠在一起。
“哈哈哈,我不吃一口,怎么能看到云兒這么可愛的表情呢?我看你面不改色的一瓣又一瓣的吃,真的以為是甜的呢?”乾隆從蕭云手里搶回那個橘子。
兩人因為酸橘子倒是如同兩個小孩一樣搶來搶去,好似這個橘子甜如蜜。
所以為什么酸橘子是甜的,是得有那個對的人。
“老爺,云小姐,少爺,傅六叔!小姐不見了,小姐不見了!”雙喜從樹林跑著回來找救兵,乾隆和蕭云互相看了看對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晴兒丟了。
蕭云快速跑出來,看到了已經(jīng)在客棧里的紫薇和爾康,爾康便率先開口。
“雙喜,別哭慢慢說,什么小姐丟了?不是爾泰守著他嗎?爾泰呢?”
雙喜也知道晴兒的傷心是因為爾康,所以看到乾隆和蕭云從屋子里出來的時候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袄蠣?,云小姐。爾泰少爺去救一個農(nóng)夫,小姐的馬就跑進(jìn)來樹林里??蓸淞趾煤?,我進(jìn)去找也找不到,我很怕,就,就跑回來找你們了?!?/p>
“阿瑪,我和班杰明從山上下來發(fā)現(xiàn)了飛兒,所以這才連忙趕回來。”永琪被蕭云拒絕后心中苦澀,騎馬上山找自己的異國兄弟班杰明排解相思之苦,被永琪磨嘰的不行,兩人才提前下山,沒想到就看到了跑回來的飛兒。
“這個爾泰,真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他怎么能把晴兒一個人丟下。你們也是,怎么能把晴兒交給爾泰?”福倫指責(zé)著幾個張羅去騎馬人。
“別提了,找到晴兒要緊!”永琪也知道爾泰是被趕鴨子上架,所以也不希望自己伴讀挨罵。
“老爺,只有馬沒有人,我們得擴大行動,那個樹林不小,起碼要動用三十個人?!卑嘟苊饕舱f出自己的意見。
“駕!駕!”爾泰快馬趕回來,臉上也是一臉焦急,還以為人已經(jīng)回來了,“我讓她在樹林邊上等我,怎么就不見了。”
爾泰下馬就被福倫抓住了領(lǐng)子:“你怎么能把她一個人扔那兒?晴兒進(jìn)了樹林,出了事兒,你怎么辦?”
“什么?她進(jìn)了樹林?”爾泰也沒想到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
“福伯父,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就是要打死爾泰,也要先找到晴兒?!笔捲朴X得福倫對于自己長子和次子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爾康造的孽,爾泰頂上,這不妥妥大冤種嗎?
“福倫,安排人手,帶著火把,這個樹林如果真如班杰明他們說的那樣又黑又大,那必須盡快找到晴兒!”乾隆也是真的急了,自己第一次帶著這個侄女出來,若是受傷,他回去和老佛爺也不好交代。
“老爺,既然飛兒能回來,它也能帶著我們找到丟失晴兒的地方?!笔捲婆艿斤w兒身邊飛身上馬,這次的晴兒沒有了路過的蕭劍,怕是真的不妙,“你將功折罪的時候到了!”
“你自己小心點!爾康,爾泰,班杰明,保護好云兒!”乾隆看著剛剛還在因為橘子和他玩笑,如今第一個沖上馬的蕭云還是有些擔(dān)心,卻又知道若是她不親自去,她也不能安安心心留在這里等。
“是!”班杰明和爾康爾泰抱拳稱是。
“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晴兒在陷阱里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哭著,她活了這么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無助過。
直到夜幕降臨,蕭風(fēng)穿小路經(jīng)過這片森林,聽到有人求救,下馬查看,果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陷阱和里面的姑娘。
“救命啊,爾康,班杰明,你們快來救我啊!”晴兒不知道喊了多久,才感覺有人來了。
“姑娘別緊張,別驚動那條蛇,有一條就可能有好多條?!笔掞L(fēng)一眼發(fā)現(xiàn)在這個姑娘身邊有一條蛇,怕是早已盯緊了這個獵物。
“先生,你是來救我的嗎?”晴兒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抬頭看著陷阱上面的男子,“這兒好高,我爬不上去。我求求你,快來救救我吧!”
蕭風(fēng)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了一根長樹枝,然后抓緊進(jìn)入陷阱里將人攔腰抱了上來,把人靠在樹上,看著那姑娘一直盯著自己,便以為是哪里傷了,開口問到:“哪兒被蛇咬了?”
晴兒嚇得六神無主的,磕磕絆絆回應(yīng):“沒,沒有被蛇咬。但是,我的手臂好痛?!?/p>
“左手?”蕭風(fēng)看著一直抱著左臂的晴兒,就猜出了傷勢。
“嗯!”晴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