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消息,說朝廷抓獲白蓮教亂黨,從明天開始,白天把這些人拉到在鬧市口讓百姓們參觀參觀,這就是亂黨和刺殺圣上的下場,十日之后處決!”
“這么早就放出消息?而且還要在鬧市口展示,蕭風(fēng),你到底要做什么?”永琪一腦子霧水,這種亂黨還要展覽嗎?
“你總要給營救人員一些趕過來的時間吧!十天我都怕少了?!?/p>
“蕭風(fēng),這是我和紫薇寫的時間路線,班杰明也確認了,沒有問題?!鼻鐑耗弥齻兛偨Y(jié)出的路線圖交給蕭風(fēng)。
“九月二十七,梅花鎮(zhèn)。傅大人說,你們是從梅花鎮(zhèn)被盯上的?!?/p>
……
“十月初九,采蓮,這是要再次確認你們的人員組成。這兩個地方挨得太近了,有問題!”蕭風(fēng)指了指地圖上的兩個地方,并且圈住了容縣和湘縣的地名。
……
“十月二十,也就是昨天,他們借著廟會混亂準(zhǔn)備刺殺!”
“快馬傳密信給這三地知府,配合圍剿白蓮教!務(wù)必把亂黨圍剿在這個包圍圈里。”蕭風(fēng)確定好位置吩咐手下的人,“派人火速趕往容縣,湘縣,命兩地縣令這半個月嚴(yán)查進出城的可疑人等!”
“是!”
旗江鎮(zhèn)大牢
“打開牢門!”永琪帶著蕭風(fēng)和班杰明出現(xiàn)在最里面的一間牢房外。
“是!”
永琪進門后直接自報身份:“我是當(dāng)今皇上的第五子,奉旨前來審問你的!”永琪按照蕭風(fēng)設(shè)計好的話嘲諷卻自信的看著綁在柱子上滿身鎖鏈的人,“費盡心力籌劃刺殺卻落得個如此下場,真是白費功夫了!”
“唔……”言辭間的挖苦和戲謔,像刺在對方心上的小箭,使得鐵鏈因掙扎而作響。
“他怎么不會說話?”班杰明不解地問道蕭風(fēng)。
“卸了下巴,防止他咬舌自盡或是咬毒自盡,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笔掞L(fēng)上前駕輕就熟的給人的下巴復(fù)位。
“你或許還不知道吧,采蓮落網(wǎng)了,什么都招了?!庇犁鞴室庖е夭缮弮蓚€字,繼續(xù)刺激著這個人,“只可惜了,玉一樣的美人兒,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呢!”
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一早,就拖進來一個女囚犯,在大牢里被行刑,現(xiàn)在細想,那聲音和采蓮極其相似。
其實不過是普通的女子的聲音,只不過如此緊張的條件下,又有幾個真的能分辨出不同呢?
幾人看到人動靜極大,蕭風(fēng)就知道這件事他賭對了,傅恒那邊找不找的到采蓮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只要確定采蓮是白蓮教的人,這就足夠了。
“不信?把人帶上來!”發(fā)覺到此人的遲疑,永琪便吩咐人開始下一步計劃,親眼所見,攻其心,斷其志。
“是,五阿哥!”
“他們對我用了刑,我的手指都斷了,而且那些人……”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被衙役如同玩意兒牲畜一般拖進來,一出聲,大牢里的亂黨和這個男子的心理防線盡數(shù)倒塌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