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兒,給朕更衣好不好?”他的雙臂撐在她的身側(cè),微微壓下上身,在她耳邊低語,唇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耳垂。
可是龍袍上的盤扣仿佛就是在和蕭云作對,偏偏不讓她這么輕松的稱心如意,身下那堅硬滾燙更是讓她愈發(fā)急切,小臉通紅,額頭滲出汗珠。
乾隆俯視著蕭云,用手幫她把多余的發(fā)絲挽到耳后,指尖觸碰到她的臉頰,卻讓她感到一絲涼爽,盤扣也瞬間變得聽話乖巧,一個個隨著蕭云的所到之處俯首稱臣。
兩人肌膚間微妙的摩擦,如同琴弦輕輕顫動,兩顆心也在默契地共鳴,此刻天地間只有他們兩人。
……(企鵝見)
兩人換好干凈清爽的褻衣躺在床上時已經(jīng)過了三更天了。乾隆抱著懷里已經(jīng)昏睡的蕭云,親了親紅唇也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蒙蒙亮,蕭云強忍著身下的不適想要撐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乾隆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自己。
“您干嘛這樣看著我!”想到昨晚的戰(zhàn)況,他攻城掠地,自己節(jié)節(jié)敗退,便又把頭埋在被子里。
“朕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朕怕一覺醒來就是個夢,怕昨日只是莊生曉夢!”乾隆的患得患失讓蕭云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
“真的不是夢,我已經(jīng)是您的了!”蕭云不知道怎么安慰乾隆,只能從乾隆懷里艱難起身,解開自己的褻衣,“這些還不夠證明昨天不是一個夢嗎?”
乾隆把人拉倒在懷里親吻,既有憐愛又夾雜著些許愧疚,他好似還是傷了她,
“朕昨晚是不是傷了你?朕讓常壽備了藥……”
“沒有,倒是我是不是傷了您……我還是不留指甲了,沒什么用還會傷了您?!笔捲埔律腊虢?,擁在懷里的佳人,抬頭看他,眸光流轉(zhuǎn),眉眼皆是艷光。
“留指甲代表身份地位……”乾隆以為她不知道留指甲的含義,卻不想被人打斷。
“身份地位都是您給的,不是這些東西能證明的,我只要你,這深宮之中我只有你了?!笔捲撇环磳Χ叛┮鞯睦碚?,可是她還是覺得真心比套路都珍貴,尤其是對乾隆這種高高在上的統(tǒng)治者,他身邊都是阿諛奉承,旁敲側(cè)擊的人,所以這些話她親自說出口反而更好,本來也就是真心話,何必遮遮掩掩。
“好,不留,朕會護著你,寵著你,慣著你,愛著你的!有朕在,深宮之中云兒就不是一個人?!比绱酥卑椎脑挘f不動容是假的,這是他一生聽過最美的情話!
“皇上,老佛爺身邊的桂嬤嬤帶著人來了,您看是不是讓進來……”小路子硬著頭皮小聲征求到乾隆的意見,誰都知道這個時間來是為了什么。
“朕和娘娘剛起身,等娘娘梳洗打扮完了再進來吧?!鼻牙锏弁跏捲仆蝗话l(fā)現(xiàn)什么,準備掀開被子下床,卻一個腿軟差點摔倒在地。
還好乾隆料到了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大手一抄直接把人抱到床上,讓人坐好:“著什么急???是不是難受了?還跟朕嘴硬逞強!”雖然是自己造成的,但是看著她如此,男人的成就感征服欲瞬間化為擔憂。
“我忘了,我今天是不是還要去給老佛爺還有皇后娘娘請安?”蕭云激動的說著。
“朕和老佛爺說過了,你今天的的確確是要去請安,但不是慈寧宮,更不需要去景仁宮和那些女人周旋!”乾隆把人抱到懷里,摸了摸披在肩上的頭發(fā),溫聲細語的說。
“不去慈寧宮?那合適嗎?而且那些比我資歷久的妃子我不應該去拜見嗎?”蕭云環(huán)上乾隆的腰,把頭埋在乾隆的肩膀上。
“沒什么不合適的,朕怎么能讓你去給那些妃子行禮?!鼻】粗涝谧约簯牙锏氖捲?,自己覺得還是不應該聽了老佛爺?shù)脑?,還好,還能補救。
“那我就狐假虎威了!”蕭云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上方的乾隆說道。
“好,有朕在,你可以一輩子狐假虎威?!鼻≌f完把人壓在床上,俯身吻上了那昨夜沒消腫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