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拖累了盈盈,她是個好孩子,只是我家老頭子病重,才讓盈盈不得不答應(yīng)入了醉歡樓……”老婦人淚流滿面,緊緊握住蕭云的手哭訴。
“我先去給老人家把脈!”蕭風(fēng)快步走進(jìn)屋內(nèi)。
蕭云回握住老婦人滿是龜裂的手:“您收拾上一些細(xì)軟,事成后我會派人來接您一家和盈盈姑娘團(tuán)聚的?!?/p>
“真的可以嗎?門外的人?”老婦人早就看出來她們被人監(jiān)視了,只是擔(dān)心盈盈安危才只得妥協(xié)。
“當(dāng)然,盈盈姑娘和孟知府不過是公平交易,所以完成了孟大人的任務(wù),那些人自然會撤走的?!笔捲频脑捵尷蠇D人熱淚盈眶,連連點(diǎn)頭稱是。
“您放心,盈盈姑娘已經(jīng)快要功成身退了,只是有些思念您和小侄子侄女們,不知能否讓我給盈盈姑娘帶回一件您和孩子們的貼身物件?”趁著老婦人激動之時,蕭云提出她來的目的。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讓老婦人將兩個孩子身上的長命鎖取下放到蕭云手中,“這是兩個孩子出生時盈盈給他們的打的長命雙鎖,兩個孩子一人一個,上面的繩結(jié)是盈盈親手編的,她一看便知?!?/p>
“好,我定送到盈盈姑娘手里?!笔捲茖蓚€長命鎖放入胸口收好。
此時蕭風(fēng)從屋里走出,留下一個小瓶子:“每頓飯后給老人家服用此藥,不出幾日便可有所緩解,只是若是要治根,還需要去抓藥服用一月,等您二老和盈盈姑娘團(tuán)聚后,便在當(dāng)?shù)厮庝佔(zhàn)ニ幖纯伞!?/p>
“你們是好人,老天會保佑你們的!”老婦人雙手合十放在頭頂連連鞠躬。
等到蕭云和蕭風(fēng)返回棋社時,三個男子都如久旱逢甘霖,長舒一口氣,趕忙詢問情況。
“永琪,這兩個長命鎖一定要讓清漪掛在身上,這幾天都不能取下來!”蕭云將兩個長命鎖遞給永琪,囑咐一定要送到清漪手上。
“好!”永琪也收好此物。
“這幾天讓人守好孟府,一旦孟旭新被人押走,直接帶人去城北的農(nóng)莊,將外面看守的人手直接拿下。”蕭云繼續(xù)給永琪安排著這幾天的任務(wù)。
“嗯?!?/p>
“你想辦法在企事前離開孟府先住進(jìn)棋社,等到永琪的人將農(nóng)莊外的人解決后,你用沈嶼備下的馬車把里面人送到寧遠(yuǎn)書院安頓下來?!笔捲瓶聪蚺嵋輭m說道。
裴逸塵有些不解:“您不是要安排我指證……”
“若是你開口指證,你一定活不成!你堂而皇之揭秘皇家之丑聞,不論是皇上還是那位重臣的殘余勢力都不會留下你的性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笔捲圃诘弥挠杏H人時,便不決定利用裴逸塵指證孟旭新。哪怕后面她李代桃僵換出裴逸塵,可先把人推向深淵再拉他上來,性質(zhì)就變了。
在裴逸塵對蕭云此話心悅誠服之時,蕭云也和蕭風(fēng)安排好后面的事,而是必須一擊即中:“這是皇家家事,永琪和清漪是皇家人,而你和晴兒還是不在場最好,等著一切蓋棺定論后,你們再……”
“好,那件事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咱們今晚就行動!”
裴逸塵在永琪蕭風(fēng)離開后,才從蕭云的話里緩過來:“橋上之事,我并不是要結(jié)善緣,而是我見你衣裙華麗,連披風(fēng)都是進(jìn)貢之品,不是高官之家便是正在下江南的皇家公主,我便想趁此攀附上你……”
“這般直言相告可怕我會中途撒手不管?”
“你不是這種人,你不是……”裴逸塵堅定的說完便離去了。
眾人離去后,蕭云換好衣裙,將換下來的袍子遞給沈嶼:“你一會兒讓布店把我這袍子再改一下肩膀和束腰,肩膀有點(diǎn)窄,束腰有點(diǎn)松?!?/p>
接過蕭云的衣袍,沈嶼也是滿臉笑意,他本以為那座皇宮已經(jīng)將蕭云改頭換面,卻不曾想,她從來都沒有變:“也就你能指使我了,好,我去給你改就是了,束腰緊一寸,肩膀那里讓出半寸,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