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支持,成了我此刻最重要的后盾。
一周后,林晚晴和顧言終于找到了我。
他們直接闖到了我的辦公室,當(dāng)時我正在和幾位技術(shù)骨干開會。
“沈深!你到底想怎么樣?!”
林晚晴看上去消瘦了些,但眼神依舊銳利,甚至帶著一絲被挑戰(zhàn)權(quán)威后的憤怒。
顧言跟在她身后,臉色凝重,試圖表現(xiàn)出他一貫的沉穩(wěn),但緊抿的嘴角泄露了他的焦躁。
我示意幾位技術(shù)人員先離開。
門關(guān)上后,辦公室只剩下我們?nèi)?,空氣仿佛凝固了?/p>
“我想怎么樣?”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他們,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我只是在清理我的公司,排除不穩(wěn)定因素?!?/p>
“你的公司?”
林晚晴提高了音量,
“公司是我們一起打拼出來的!你有什么權(quán)利單方面開除我?暫停和顧言哥的合作,你知道這會讓公司損失多大嗎?”
“權(quán)利?”
我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著她,
“我是創(chuàng)始人,是ceo,是最大股東。你說我有沒有權(quán)利?至于損失比起被人從內(nèi)部掏空,這點陣痛我承受得起?!?/p>
“你胡說八道什么!”林晚晴氣得臉色發(fā)白,
“什么叫從內(nèi)部掏空?沈深,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
“夠了,晚晴?!?/p>
顧言上前一步,按住了林晚晴的肩膀,目光沉痛地看著我,
“阿深,我知道你生氣,年會上晚晴的做法可能欠考慮,讓你和阿姨受了委屈。我再次向你道歉。但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能因為個人情緒,就拿公司前途開玩笑。我們之前提出的補償方案依然有效,那個盈利最好的子公司,管理權(quán)可以立刻移交給你”
“補償?”我打斷他,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誚,
“用我公司的一部分,來補償我因為你們而遭受的損失和侮辱?顧言,你這算盤打得可真精。更何況,你們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們所謂的清清白白嗎?”
“我們就是清白的!”
林晚晴猛地甩開顧言的手,沖到我的面前,
“那天晚上我們確實是在公司處理緊急故障,淋了雨,顧言哥才發(fā)燒的!視頻是角度問題!我上臺是不想事情鬧大,是為了保護他和公司!”
“是嗎?”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
“那么,在我媽住院的時候,你拎著給顧言的補品,卻對我父母說出‘別去打擾阿言’的話,也是為公司?在我急需合同挽回客戶時,你更改家門密碼,讓我像個乞丐一樣被攔在門外,然后和顧言在我的家里,由他接電話告訴我你在洗澡這些,也都是為公司?”
林晚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翕動著,卻一時語塞。
顧言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