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馬跳起來,又被逼近的男人嚇得再次后退,小腿磕在床沿上發(fā)出很大一聲。
秦金仲看著女孩起來又坐下起來又坐下的慌張樣子,不禁被逗笑了。
他伸手壓住女孩的肩膀:“坐好。”
“老子又不弄你,怕什么?”
這話說出口,秦金仲就后悔了,他想安慰人結果說出來的話倒更像是流氓,他習慣了對手下工人發(fā)號施令,對兒子都粗聲粗氣的,突然要他輕聲細語真有點難為他。
他清清嗓子想彌補點什么:“咳咳那小子混不吝的,你不用當真,要是不喜歡他了就和我說,我送你回去?!?/p>
“嗯。”項雅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此時她哪里還在意秦安君啊,她光著屁股坐在這個老男人的床上,她快羞恥死了。
于是便攥緊手里的內褲不想被對方看出來,偏偏,她心急之下沒注意到,她身上的睡裙在兩次跌坐時縮到了大腿根部,幾乎蓋不住什么。
秦金仲不知道自己原來是真流氓,兒子的小女友那白花花大腿能反光似的刺眼,他不去看那兒眼睛就瞟到女孩手里緊緊抓著的東西。
再看女孩羞澀望著他的眼睛,福至心靈的突然就知道了那是什么東西,只是秦金仲有些不敢相信。
兒子小女友怎么可能沒穿內褲就過來他房間
要是平常,他沒有興趣去探究一個女人是什么心思,他不在意,但是此刻他卻想知道自己床上這個小東西到底什么情況。
他本不該和兒子的女友過分親密的,卻還是伸出手碰了一下女孩的手。
女孩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不給秦金仲看手里的東西,收回手抱進懷里,抬眼神情可憐巴巴看他。
“叔叔……”
秦金仲剛才還想安慰女孩呢,被這小東西一叫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他緊緊盯住女孩又低下去的頭頂,略微彎腰直接摸上了人家的大腿。
“額啊!”女孩受驚小聲叫喚。
可是慌亂并不能阻止男人的動作,項雅抓住男人粗壯的手臂也沒能阻止大手入侵她的裙下,那只手滾燙的,徑直摸到了她小腹上。
“操!”就聽男人低聲罵了一句,很快收回手。
“你——”秦金仲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也被女孩裙下的真空給驚到了。
可怕的是他并不是沒有受過女人故意發(fā)騷引誘,他自詡意志力足夠強大,一般人難以輕易近身,單身快二十年了也從沒在女人身上栽過跟頭。
此刻床上這個光屁股小孩卻讓他有些破功了,他的手像是被燙到一樣狠狠攥緊又松開,又攥緊。
卻沒辦法驅趕走指腹那女孩子肌膚的滑膩軟綿。
極速飆升的血壓,脈搏,呼吸,最后化作一句話。
“saohuo……”他罵人時甚至不敢再去看床上的女孩。
直到聽到對方低聲抽泣,似有若無,貓崽哼唧似的,他才重新看向抬手臉默默流淚的女孩。
女孩手里還抓著那白色的布料,邊擦眼淚,不敢哭出聲,坐在他床上縮著身體,另一只手還壓在裙子上。
怎么看都像是被他給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