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槿直有點兒英雄惜英雄,很是爽朗道:“丸子,我在城北有個物流公司,眼下運作的還不錯,要不你出去后直接上我那兒上班去吧?等家里人再來探視的時候,我跟他們說一聲。好吧?”
“嗨,心領了,心領了,大直,前些年我一直混社會,什么都沒學會,也沒什么手藝,也不是經(jīng)商做買賣的料。我知道你好心,想收留我,我去你那去,不成了混白飯的嗎?”
“丸子,你見外了不是?兄弟我讓你去,你去就得了唄,你不會的,我讓他們教你,等我出去了,哥們一起打拼物流的新天下,不好嗎?”
“那?那行吧,等我出去,好吧?”
丸子這么答復,其實是不想駁了樸槿直的好意,客客氣氣的搪塞了過去。。。。。。
就在他倆有一句沒一句的暢想著出獄的好時光時,樸槿賢找張波都已經(jīng)找翻了天了,他不再像之前那樣總是吆五喝六的帶著一幫子所謂的哥們兒兄弟,陪伴他的只有那把冰冷孤獨的大卡簧。樸槿賢把張波能去的地兒差不多翻了個個兒,甚至連他之前的馬子芙蓉家門口都蹲守上三四個通宵,但是,仍然一無所獲。
張波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他的消失,讓楊四郎都覺得很意外,自從那天打完電話后,張波的那個號碼再也撥不通了,永遠都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qū)。。。。。?!?/p>
這讓楊四郎一度懷疑張波是不是真的如百貨大樓商圈那兒傳過來的消息所說的已經(jīng)被小金子給做掉了?
金澤株心狠手辣的勁頭,在杭城人盡皆知,他親口說過要殺了張波,沒有人不信吶,他真敢要人命。
關鍵是,金澤株也一直在找張波,他也在心說,這人他媽的去哪兒了?怎么平白無故就沒了?
樸槿賢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無奈張波藏的太深,即便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也毫無頭緒,讓這個來自吉林的公子哥心里頭的那股邪火發(fā)不出去,備受煎熬的他選擇了用酒精麻醉自己。。。。。。
要說這人呢,總會在失落的時候變得墮落,樸槿賢也不例外。
從那時候起,酒精成了他的必需品。
白天,他揣著卡簧刀上街去找張波,一到晚上就喝個爛醉如泥,對女朋友穎穎的陪伴也視若不見、不管不顧,甚至連碰都懶得碰她一下。。。。。。
漸漸漸漸的,穎穎受不了了:“小賢,你這是為什么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失戀了呢,有一天沒一天的。。。。。。公司你公司不去,店里你店里不去,整天到百貨大樓逛。。。。。。你行不行???不行,我們還是分了吧。。。。。。不處了,我們分手吧?”
“行,行啊,分就分唄,你走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不就是覺得我什么都不是嗎?”樸槿賢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吐槽。
“小賢,是我看不起你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德行,是你看不起你自己好不好?”穎穎怎么也沒想到他開口就同意了分手的事,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