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經(jīng)理一聽,也嚇的夠嗆,怎么辦?第一時間給老板打電話:“楊老板,那間超包的血剛擦干凈,桌子凳子剛換新的,這他媽的眼下,又、又又來人了!”
“操,說什么呢,換好新的不就是為了接客嗎?看把你嚇成那樣,誰來了啊?”
“那那誰唄,小金子,延邊的金澤株又來了?!?/p>
“媽的。。。。。?!?/p>
楊老板一聽也不知道怎么回經(jīng)理的話,“你這么的吧,我打個電話,我先打個電話,你那兒先穩(wěn)一穩(wěn),先穩(wěn)一穩(wěn)啊。。。。。?!?/p>
這邊掛了電話,那邊翻起了通訊錄。
之前有交代過,花中城老板楊勁沖也算半個社會人,早年也是江湖一老炮,能不認(rèn)識點社會人?
翻了半天通訊錄,他撥出去一個電話。
打給誰了?
他打給了上城區(qū)的老哥們喬鵬:“鵬哥,那個王墨和金澤株又來我飯店吃飯了,你看上次叮當(dāng)五四的把超包的桌椅板凳全砸了,我還沒找到當(dāng)事人張波那個小雜碎賠呢,他們又來了。。。。。。桌椅板凳那倒是小事,大不了再換套新的就得了,關(guān)鍵是,我怕哥倆那脾氣,萬一這回在超包里整出人命來,你說以后這飯店我干還是不干???鵬哥,你幫忙過個話唄,要不然我拿點錢請他們上對門的杭州酒家去吧?那里名氣更大,行不行?”
喬鵬一聽就笑出了聲:“阿沖,沒事,你這么的吧,我給小墨打個電話,看看他什么目的,打完就回你。。。。。?!?/p>
喬鵬又給王墨打了個電話:“墨啊,你在哪兒忙呢?”
“啊,鵬哥,我在花中城吃飯呢,您有時間過來嗎?”
“又去花中城,我就問問你,今天是什么個意思?是什么局???是生死局,還是什么局???”
“嗨,鵬哥,您放心吧,什么局也不是,就談點生意上的事兒?!?/p>
“人家楊老板弄怕了,你們前腳一到,他后腳就給我打電話,你們可別再鬧事了啊,要鬧事也別在人家飯館里鬧,拉出去干啊。楊老板可是我多年的哥們?!?/p>
王墨笑呵呵的回道:“鵬哥,您放心吧,不會?!?/p>
喬鵬聽了王墨肯定的回話,才給楊老板回了個話,老板又告訴大堂經(jīng)理:“這么的啊,你親自上去服務(wù),你們幾個全到門口給我站成一排,聽著里頭的動靜,有任何動靜第一時間通知我,晚上如果什么事兒沒有,那最好不過,他們該吃吃該喝喝,點什么就上什么,還有啊,如果是王墨買的單,一分都不收,酒水全免單,記我賬上,我請了。。。。。?!?/p>
吳波進(jìn)到超包,先是沖金澤株點了點頭,他意思是說,來了,哥們兒,他認(rèn)識小金子,點過頭就沒多說別的什么話。
見過金澤株后,吳波掃視了一圈包間,房間里就兩個人,一個是小金子,那另一個肯定是王墨。
他微微一笑,朝王墨一伸手:“你好,王墨王總是吧?久仰大名?!?/p>
“嗯,我是王墨,吳總,您客氣了?!?/p>
王墨一邊回話,一邊伸出手,雙方輕輕一握,互相施以禮節(jié)性的笑容,也算是歷史性的合影,不禁會讓人想起重慶談判時毛爺爺和蔣校長的那張黑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