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到蔣安平,郭斌冷漠的態(tài)度也不例外。
沒等王墨搭腔,郭斌搶過了話頭:“我說,你們刑警隊一天天都閑著沒事干嗎?沒事干就在單位斗斗地主、打打雙扣、下下象棋不好么,這王墨出來到現(xiàn)在,安安分分、大氣都不敢喘,姓蔣的你上來就將人帶回去,你什么意思?。恳菍嵲跊]事干,你那兒不是沒收不少黃碟嗎?你回家看看毛片不行嗎?蔣大隊長?”
就郭斌那張嘴,跟他說話的人誰能占著便宜?朋友如此,敵人也是一樣。
蔣安平卻沒往心里去:“哈哈,郭老板,你估計誤會了吧?王老板肯定沒犯事,但是,昨天晚上有人報案,說是有人打著王墨的旗號在外面惹是生非,打了人不說,還訛人家的錢,我是不是應(yīng)該帶王老板回去了解了解情況么?對吧?”
蔣安平外號笑面虎,跟誰說話都笑里藏刀。他說的很簡單,僅僅只是帶回去了解了解情況。
但是,王墨現(xiàn)階段是提前釋放的,稍有不慎,還要再折進去。
郭斌還想再說點什么,王墨攔住了:“沒事,斌子,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蔣隊長又是最講理的衙門口的人,既然他讓我跟他回去,那我就跟回去配合調(diào)查,配合案件,也是每個公民的義務(wù)?!?/p>
相比一年前,蔣安平這次對王墨客氣多了,將王墨帶回來后,還親自倒了一杯熱水,笑呵呵的往面前一坐,這才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跟王墨說了一遍。
那么說,昨天晚上又發(fā)生什么?
正是那個糊涂鬼阿信,到底是把車認錯了。
賓館門口停著的那臺尼桑車,根本就不是打他的人開的那臺車。。。。。。
阿信一肚子邪火,花壇里扣出一塊石頭砸了人家的車窗,砸完之后心里痛快了不少,尋思著帶女朋友回房間再泄個火,這算是萬事了。。。。。。
可是,你這平白無故的把人家的車砸了,車主能答應(yīng)嗎?
車主回到賓館門口了一看,好端端的尼桑車窗戶弄出了一個大窟窿,趕緊調(diào)監(jiān)控一查,肇事人進了賓館了,去前臺一查哪哪個房間的一清二楚,也沒叫上其他人就上了樓,堵在阿信入住的那間房門口。
他們到門口的時候,阿信和他的女朋友正在屋里邊哦哦哦哦。。。。。。
可能是阿信肚子里的那股邪火需要徹底的宣泄,所以說,房間里的聲音特別特別的大,阿信憋得厲害的那股子邪火兒一股腦兒都發(fā)泄到女朋友的身上,兩個人叮咣五四的正忙活著,發(fā)出的叫喚聲都已經(jīng)不是人類所能發(fā)出的動靜了,知道的會以為是夫妻兩口子恩愛辦事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媽的毛片拍攝現(xiàn)場呢。。。。。。
哎呀,被砸的這個車主就呆愣愣的站在門口,這手停在半空猶豫著要不要敲門,畢竟,壞人家好事有點不地道是吧?
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房間里這的位爺,你他媽的還壞了我的好事呢,再加上這臺尼桑車是新提回來的,上來就讓你弄了個大窟窿眼,這他媽的哪跟哪???車主越想越憋屈,索性把心一橫,“乓乓乓”的開始砸門。
深更半夜的砸人房門,這事已經(jīng)很讓人上火,更何況,阿信正在床上忙著上事呢,聽到外面有人不住的“砰砰砰”的敲著門,不禁大怒:“誰???找死???我丟里個老母,大半夜敲什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