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認(rèn)識高光的這幫小混子都知道他是跟金澤株混的。
所以,當(dāng)高光低聲說出那個人是他大哥之后,那些小混混才知道自己嘴里說的那個裝逼犯是誰了。
“那那那什么光哥,我我我剛才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說啊,那那那我是不是該過去,再跟金哥敬一杯酒?”
“行了,行了,沒完了是吧?沒看我大哥煩嗎?順便告訴其他人,沒事別過來騷擾哈,待會我上你們那桌,我先陪我大哥喝點。。。。。。”
“哎哎哎,行。。。。。?!?/p>
高光一吩咐下去,就沒有人再過來了。
就當(dāng)金澤株覺得終于可以清靜一會兒的時候,面前又來這么一位。
金澤株還是沒抬頭,心說,這人誰???這么不識趣兒?嗯?
金澤株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屏幕,想看看幾點了。。。。。。
走過來的這個人,高光瞥了一眼,也不認(rèn)識,一看年齡也不小了,不像是平日里總來這邊的一些混社會的小年輕。
但是,他見到這個人一直都陪著笑臉,而且光盯著金澤株一個人在看。
這讓高光以為來人是不是金哥的朋友,便推了推金澤株:“大哥,這這這誰啊?我不認(rèn)識,一直沖你笑呢,你看看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
金澤株一抬頭,看了看面前這位沖著他笑的人,仔細(xì)琢磨琢磨,最終確定下來了,不認(rèn)識。
只是,對方依然看著他在笑,而且笑的還挺和善,金澤株有點摸不清頭腦。。。。。。
這個時間段,酒吧里演唱的是鄉(xiāng)村音樂風(fēng)格,不像蹦迪時間段那么喧鬧。
而且,歌手剛唱完歌,大廳里稍微的有點輕音樂,作著鋪墊。
金澤株沒站起來,就坐在那里,說話也不用太大聲:“哥們,你誰呀?光看我笑什么呀?我們認(rèn)識?”
一看金澤株發(fā)問了,對面這位也作了回答:“呵呵,以前不認(rèn)識,但是,馬上就要認(rèn)識了,你記住我的名字啊,我他媽的叫李軍!??!”
走過來的這個人正是李軍。
李軍在自己座位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仔仔細(xì)細(xì)觀察過金澤株這邊的情況。他覺得以他的身手一連放倒這幾個小年輕肯定不是問題。
就在他起身過來的時候,高光身旁的一個小哥們兒站起來上廁所去了。
至于是不是上廁所,李軍懶得去琢磨,心說,正好是個機會啊,四個人走一個,就剩三個了。如果我一個人能把他們?nèi)齻€都干趴下,都給撂倒了,那以后社會上誰還能拿我不當(dāng)一回事?。空l看我他媽的不得管我叫一聲軍哥?。?/p>
想到此,他順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子就過來,看似要敬酒似的,但是,報完自己的名號說我他媽的叫李軍,他刻不容緩的已經(jīng)抄起酒瓶子,朝著金澤株砸了過去。。。。。。
李軍畢竟是城東二當(dāng)家,是仇七團伙的武力擔(dān)當(dāng),這一瓶子掄的虎虎生風(fēng)。
金澤株一直都在卡座里坐著,李軍和他還隔了一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