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澤株一上手就放開了打。
他放開一打開陳國棟就沒有不吃虧的道理。
打到最后有人報了警,說是通道那邊打起來了,快點(diǎn)的吧,再不來一會兒,他媽的要出人命了。
其實(shí),管教在監(jiān)控里早就看到了,直到有人報警,這才將兩人都提溜到審訊室。
金澤株到了審訊室一看,竟然還坐著一個人,正是活閻王蔣安平。
蔣隊(duì)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小金子:“在看守所里,已經(jīng)很少有人膽敢公開在食堂那邊動手干仗了,上一次也是你們兩個吧?”
有的時候,微笑往往只是代表著微笑,而最能詮釋這句話的人就是蔣安平。
金澤株淡淡開口道:“報告政府,他他媽的先欺負(fù)的我,那我不能愣著不還手吧?”
“我說姓金的,你跟我講笑話呢?眼下誰敢欺負(fù)你呀,你說說看?。?!”
進(jìn)到看守所后,小金子這幾天通過獄友已經(jīng)慢慢的了解到號稱活閻王的蔣安平了,知道蔣安平就是一只笑面虎,知道了他的微笑代表的是什么?
一看蔣安平笑的很燦爛,小金子就知道自己肯定肯定在劫難逃了,索性把心一橫:“政府,你說我怎么的了?我怎么的了?我他媽的不也是人嗎?怎么會沒有人敢欺負(fù)我呀,上回把我打成什么逼樣送進(jìn)來的,你心里沒數(shù)嗎?啊,你以為我我我跟你一樣嗎?我又不是警察。。。。。?!?/p>
“你當(dāng)然跟我不一樣,我的存在就是專門收拾你們這些社會上的渣子的,我告訴你,在好人眼里,我就是這個。。。。。?!?/p>
說著,蔣安平一豎大拇指。
“但是,在你們這些社會渣子人的眼里,我就是活閻王!?。 ?/p>
金澤株依然戲謔道:“還是算了吧?別雞巴的跟我廢話了,你那一套對我不管用,上次就沒打服我,怎么的,這次又來?我敢保證,這一回你依然打不服我?!?/p>
“放心吧,不管你服不服,這回呀我不打你了?!?/p>
“嗯?哎?”金澤株一個激靈,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蔣安平,心說,活閻王啊活閻王,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只能說,你外頭的那幫子結(jié)拜兄弟很厲害啊,我可以透露一下,你快要出去了。你的兄弟們已經(jīng)幫你運(yùn)作完了,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出去以后你給我注點(diǎn)意,小點(diǎn)心,最好學(xué)乖點(diǎn)兒,再有事兒犯到我手上,我讓你吃不了兜子走?”
“蔣隊(duì),你你你什么,今天不對付我?”
“呵呵,你肯定想不明白吧?我今天為什么不教育你是吧?那是因?yàn)?,我只揍犯罪嫌疑人,現(xiàn)在沒有人告你,你的事兒了了,我當(dāng)然不能揍你了?!?/p>
“嘿,我操!”金澤株被蔣安平的行事作風(fēng)徹底弄蒙圈了。
眼下,正處在一個漸漸失去原則的時代,可是,卻有這么一個人,依然在默默的恪守著自己的原則。
可以說,這是金澤株、王墨、郭斌他們的不幸,卻是這個時代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