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半城下的意思是,讓大勇將王墨帶回來就行,先別急著動手,別弄折腿、弄爛胳膊什么的,能抓回來就好,那樣會顯著我汪半城欺負(fù)人,弄回來該怎么干,我心里自然有數(shù)。。。。。。
大勇簡短的回了聲:“知道了,大哥。”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王墨孤身犯險,一個人闖到金盾大院這么一鬧,那群讓杭城的小混混們一時半會苦不堪言的太子黨幾乎土崩瓦解了。
這也不奇怪,他們原本就是一幫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一個個嬌生慣養(yǎng),細(xì)皮嫩肉,像個小細(xì)狗似的,平時欺負(fù)欺負(fù)老實人還行,碰到王墨這種上來就要命的,恐怕發(fā)生在大院里的那一幕,足夠他們哥幾個回去做上幾天噩夢喝上好幾壺的。
在這當(dāng)中,感觸最深的就數(shù)那個叫陳聰?shù)摹?/p>
那是因為,當(dāng)時,他距離汪建康最近。
事后,他回憶說,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個叫王墨的眼神,我當(dāng)時離他也就兩米多遠(yuǎn),汪建康早已嚇得腿腳直哆嗦了,整個身子都已經(jīng)軟乎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清清楚楚的看著他把汪建康的腿搭在臺階上,上去“咔嚓”一腳,一點兒不吹牛,人家真的就一腳,那條腿當(dāng)時就成個c形,全折了,我我我就覺著自己的尾巴根一涼,我在想,如果那個時候我多說一句讓王墨不高興的話,說不定他轉(zhuǎn)頭就會弄死我,反正我整個人嚇得魂魄都離體了。。。。。。
從陳聰事后的復(fù)述中,能聽得出來,王墨下手夠狠,硬生生的將汪健康的那條好腿踹折了,關(guān)鍵是,這還不算完,最終,直至汪健康被打到昏迷不醒為止。。。。。。
其實,王墨帶過去的槍刺反倒是沒派上太多的用場。
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扎躺下兩個接受過準(zhǔn)軍事化培訓(xùn)的小混混外,那把槍刺只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汪健康的腿,被王墨硬生生的踢折了。
當(dāng)時,王墨從地上摳起的一塊板磚,照著踢折的腿上又“啪、啪、啪”的砸了三下,生怕那條腿沒踢斷沒踢利索。
轉(zhuǎn)回身來,他抄起板磚照著汪健康的后腦勺“啪、啪、啪”的又是三下。
踢踹時只用了一個動作,拍磚的六下子其實也只用了一個動作,其他多余的動作也沒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動作,就足以將這幫太子黨嚇得魂飛魄散、不知所措。
從頭到尾,散落在院子里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的,甚至連大喘氣的都沒有,更別說誰敢上去拉扯阻攔了。
在那一刻,在場的那些小混混都覺得那個曾經(jīng)讓城東仇七、下城楊四郎等等這些前輩想起來就頭疼的拼命三郎王墨又回來了。。。。。。
金盾大院的空地上一共躺著三個人,皆生死未卜,兩個小混混加上一個汪公子。
和汪健康帶隊沖擊同路人旅館時聽到警笛慌不擇路、逃之夭夭不同的是,王墨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也沒逃跑,而是一邊擦拭著槍刺上的血,一邊閑庭信步、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院。
戚雨晨、宋國、陳聰這幫太子黨眼睜睜的看著王墨走出去,走出了大門口,都覺得松了一口氣兒,心說,總算送走瘟神了。。。。。。
誰知道,這伙人剛松了半口氣兒,王墨又轉(zhuǎn)過身來,走到陳聰面前:“我回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知道你們幾個家里都有錢有勢,但是,我告訴你們,沒事兒別他媽的欺負(fù)人,誰都是爹生媽養(yǎng)的,別把人逼急了,錢在活人手里是錢,到了死人手里就是紙。。。。。。你們幾個,要是再敢打我兄弟主意,我就讓你們家里的錢都變成紙,聽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