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墨的豪情萬丈不同的是,張波兜里僅有的一千八輸了個一干二凈,心里憋屈的無以言表,雖說眼下有錢也沒地方花,但是,誰不愿意兜里多揣點呢?他越想越難受,越難受就越跺腳,終于,一咬牙一跺腳又一次走向楊總的辦公室了。
“怎么了?老張,找我談工作呀?”楊四郎揣著明白裝糊涂。
“嗯嗯,四哥,呃,昨天晚上跟那幫小子打了幾把牌九,買完生活用品后剩的那點錢眨眼就輸沒了。。。。。。四哥,你是我哥哈,你看看能不能多少再給我拿點?”
“哦,就這事啊?沒別的事兒了?”
說著,楊四郎一點不含糊的從抽屜里又拿出一沓子交給張波:“老張,我知道你剛來金盾,兄弟們招呼你玩,你磨不開面兒,沒事,沒事的,那些錢就當是給剛認識的兄弟們的見面禮了,喏,這兒還是兩千,你拿去仔細點花啊。。。。。?!?/p>
楊四郎那兒錢拿的很痛快,但是話說的也明白,之前你輸就輸了,當是給兄弟們?nèi)黾t包了,眼下這兩千塊錢可得仔細點花,意思就是以后盡量別玩了,要是再玩輸了,可別來找我了。。。。。。
這些玄外之音,誰聽不明白?
張波心里雖有不舒服,但臉上還是陪著笑容:“哎哎,行,謝謝四哥,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忙吧。。。。。?!?/p>
要說好賭之徒之所以會傾家蕩產(chǎn),那就是因為他們一門心思想著怎么翻身,每次一輸,就想怎么往回撈。。。。。。
撈?往哪撈?老話都說了,猴子撈月亮越撈陷的就越深。
這個道理,張波肯定懂,但是,腦子里的那根賭博神經(jīng)驅(qū)使著他,陷入了其中無法自拔,從楊四郎辦公室一出來,他第一時間找上了孫大國:“大國,晚上你沒班吧?再把兄弟們約上干兩把,媽的昨天點子太背,今天讓哥往回撈點。。。。。?!?/p>
“?。啃邪?,波哥,你要是想玩兒又不嫌小,這兒天天有局兒。。。。。?!?/p>
三言兩語的就定下來今晚金盾的賭局了。
王墨那邊,雖然沒有再為錢發(fā)愁,眼下一次性十幾二十萬的拿出手還是很輕松的事,但是,他并不清楚汪公子的來路,讓他有點無從下手。
想不通的時候,他往往都習慣打電話叫齊兄弟們。
畢竟人多力量大,大家伙碰一碰,想出個對策,總比自己一個人瞎琢磨要強的多的多。
不大一會,大家伙都來了。
郭斌搶先把事兒攤開來一說:“照阿偉說的,姓汪的家里有點子兒的。。。。。?!?/p>
“哎,我說你個碎嘴子,這他媽的還用你廢話嗎?拿腳跟都能想得出來。。。。。。還有,你那天口口聲聲給我準備禮物呢?在哪兒呢?”郭斌跟金澤株這對活寶一見面就抬杠。
王墨也拿他們沒辦法。
還是林耐偉把他倆的互嗆給掐斷了:“哎哎哎,行行行行行行了啊,你倆少干一會兒嘴炮行不行???先說說正經(jīng)事。。。。。。你們之前有誰聽說過市里有這么一號人物,跟我們歲數(shù)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