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出手拉住了金澤株。
王墨知道,再不拉住,恐怕要砸出大事來。
對于金澤株動不動就干架,其實不僅僅是王墨,大頭、大眼、盧洪幾個沒少說他。因為這個來自東北朝鮮族的小伙,動起手來,最狠也最不要命,每次都奔著人家的命門下手,完全不像大頭郭斌,打架狠是真狠,但是從不致命,僅僅只是讓對方吃相難看些,金澤株卻從來不管不顧。。。。。。
王墨拉開金澤株后,又走到前面,把酒蒙子楊四郎攙扶起來:“四哥是吧?時代變了,眼下這年頭吧,說話盡量給人留點(diǎn)面子,你說說看,這么晚了你砸門,我們幾個兄弟笑臉相迎著你、一再解釋原因了,沒錯吧?你光顧著罵罵咧咧的,你說,合適嗎?對不對,再有吧,我這個小兄弟,他本來就是精神分裂,你看看,他剛出七院,我們正給他接風(fēng)呢,他要是真的發(fā)起癲來,砸死了你都不用償命。。。。。。那個誰?哦,小金子,你把你精神病的病歷證明掏出來,你給四哥看看,是不是,我都說你多少次了,打仗之前你先亮陣,你怎么又忘了這環(huán)節(jié)了?啊?來,來來來。。。。。?!?/p>
“滾蛋,你他媽的姓王的才精神病,我他媽的早就好了。。。。。?!苯饾芍暌粋€朝鮮族,他哪里有漢族人懂那么多的三十六計啊?當(dāng)場就很不服的發(fā)起了飆。
“你看看,四哥,我沒騙你吧?他真是個精神病,你要是還不信,要不請你到店里休息會兒,我讓他找出證明看看。。。。。?!蓖跄€是一臉誠懇。
“行了,小兄弟,我晚上喝多了,是哥的不對,哥給你道個歉,啊。。。。。?!?/p>
楊四郎再怎么醉,到了這會兒,也已經(jīng)徹底給砸醒了,眼前這幾個小逼心子絕對不是普通的社會小混混,一口一個四哥,四哥的,顯然知道自己是誰,這要是放在以往,在下城的地界,自己一報號,再多的小羅嘍都會前呼后擁的找自己簽名,對自己頂禮膜拜。哪曾想,今晚他媽的不僅沒人要簽名,還挨了一頓酒瓶子,硬生生把自己打成了這么個慘狀,眼前這個小哥們還有心思拿自己打岔開玩笑,算算他們這心理素質(zhì),這膽量氣魄?
所以,楊四郎料定眼前的幾個小逼心子絕對不是一般人,還是先不吃眼前虧,沉沉道:“兄弟,今晚是哥不對,哥給你道歉?!?/p>
金澤株還在那兒不依不饒:“你說什么?你他媽的誰哥???趕緊他媽的給老子滾,走慢一步,今天我就卸你一條腿!?。 ?/p>
說完,他看都沒看楊四郎一眼,轉(zhuǎn)身回到里屋喝酒去了。。。。。。
楊四郎自然是一肚子的不爽,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論干架,今晚二對六,自己指定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還是先忍上一忍,回去再說吧。
臨走之前,他特意問了王墨一句:“小老弟,你怎么稱呼?”
他這句話,問的有多重含義的,有可能是我們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留個名號;也可以理解為有種你報個名號,你給老子等著,過兩天碼齊了人手再好好盤盤道。。。。。。
王墨也不露怯,客客氣氣回道:“四哥,我叫王墨,你以后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哈?!?/p>
王墨回的這句話,也有兩個意思,我就是王墨,以后喝酒吃飯的好事可以隨時約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也行;當(dāng)然,你要想尋仇報復(fù)再拉開架勢干仗,我隨時恭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