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平悻悻道:“操他媽媽的老七,自己干不過我們,私底下偷偷磨刀子、偷偷遞刀子、偷偷養(yǎng)幫手對付我們,你說市面上都在說養(yǎng)漢子養(yǎng)漢子,是不是說仇七這樣的人吶?”
王墨:“看來,仇七到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他現(xiàn)在在哪兒呢?!?/p>
林阿平不屑道:“聽說我們跟楊四郎開干之前,他就去了支邊到新疆奎屯的叔叔那兒旅游去了。。。。。?!?/p>
王墨合計合計,喃喃道:“不一定,說不定這個時間段在哪個小姘頭家里貓著看戲,他越是想撇干凈,越是撇不干凈,哼?。?!這么著,阿平,你來了正好,回去和耐偉安排人馬在東站和市里幾個偷腥場所盯著,一旦發(fā)現(xiàn)仇七的蹤跡,馬上反饋回來,打蛇打七寸,必須把他徹底干服了。。。。。。要不然他媽的今天干跑一個楊四郎,明天再來一個楊六郎,這要干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擒賊先擒王,先斷他財路?!?/p>
“行,我這趟沒白來,回去就和耐偉盯梢去,讓其他小兄弟也都留意點那些個風月場所,誰讓老七就好這口呢?”
其實,現(xiàn)在打架干仗對王墨他們來說,只是搞個副業(yè),如何利用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把生活和日子過得更好,跟上杭城日新月異的經(jīng)濟發(fā)展大形勢,那才是他們最該想的。
王墨和他們的兄弟所想所念是正確的。
真正的社會大哥并不只是那種大金鏈子小手表、一天三頓小燒烤、紋龍畫虎架小婊的那種,大多已經(jīng)不事聲張的褪去了原有的粗獷,而顯得更溫文爾雅、文質(zhì)彬彬,更像是個知識分子或是機關干部,嘴上聊的都是股市、網(wǎng)絡、地產(chǎn)、科技園區(qū)以及國家大事國際話題,眼下書里所說到的社會人,還算不上真正的社會人,充其量只是說他們在混社會,真正的社團和黑社會,都是從混社會中進化過來的,當然,并不是所有混社會的都能進化成社團或者黑社會。區(qū)別就在于,混社會的只能靠自己單打獨斗打打殺殺去爭取點小利小益,但是,黑社會不一樣,他們可以通過錯綜復雜的關系網(wǎng)去爭取利益的最大化。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懂得利用法律的往往都是黑社會的人,即便是要參與打打殺殺,他們也會在法律的層面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顯然,王墨他們幾個,也已經(jīng)漸漸的混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用五六年的時間在街頭巷尾打打殺殺換來了不凡的名聲,他們都明白了,現(xiàn)在的他們都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小混混了,眼下,“王墨”這兩個字相當于“娃哈哈”、“青春寶”、“胡慶余堂”、“張小泉”,是一個品牌,他們要做的,就是如何把這個品牌效應最大化。
眼下混社會,光耍狠還不行,還要會做人,當然,最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必須要有錢!?。?/p>
和城東仇七干,和下城區(qū)老桿子楊四郎干,為的是什么?無非是要鞏固自己在杭城的江湖地位,名氣越大,辦事自然越容易,這就好比古代的習武之人,為什么都想當武林盟主?自然是為了權利和地位,有權就有錢,有地位了,掙錢更容易了。。。。。。
也因此,即便是和楊四郎一直沒有停止過戰(zhàn)斗,但是城北貨運站的買賣不僅沒有放棄過經(jīng)營,而且王墨和郭斌都自己出面去搶單子、拉關系。
試問一下,其他那些小貨站,誰還敢跟他們搶買賣爭地盤?
尤其是隨著拱墅區(qū)青年企業(yè)家樸槿直的意外出事,王墨主導、小諸葛盧洪協(xié)助打理的城北貨運站像是搭上了長征火箭,眼看著就火速的飛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