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平和林耐偉因為棋牌室的關系,接觸到了一些人,慢慢的又跟賭球的盤口掛上了鉤。
至于如何盈利、又如何操作的,就不展開細說了,怕教壞了大家。
反正零二年夏天的這場世界杯,讓林氏兩兄弟也好好的賺了一筆。
王墨自不用說了,他現(xiàn)在的城北貨運站,光忙千島湖和活力王啤酒物流的事情,就忙的夠嗆。
就在他們哥兒幾個最為春風得意的時候,楊四郎卻找上門來,而且,他單槍匹馬的直接來到城北貨運站。
對于他的來意,王墨心里肯定是清楚的,只是,沒想到他會親自登上門來。
進了二樓那間大辦公室,楊四郎開門見山道:“阿墨,我們兩方打打停停的鬧了快一年了吧?我今朝過來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你看看,我們之間的矛盾也好、糾葛也罷,紛爭也好、沖突也罷,就拉幾把倒吧?行不?我們以后都別打了,怎么樣?以前發(fā)生的林林總總,就算是我這個當老大哥的不對,好不好吧?我給你們賠個不是,鄭重的道個歉,之前給兄弟們造成的損失,由我全賠,你看,怎么樣?”
反正這番話,說得誠意滿滿,神情肅穆,根本不像在開玩笑。
王墨心說,姓楊的這是怎么的了?對于他這樣的老前輩來講,面子往往看得比什么都重,怎么就單槍匹馬登門道歉來了?
王墨是社會人,人家親口說出了這番話,也不好再為難人家老前輩了,是吧?
那么,如此看重面子的楊四郎怎么就會上門認慫呢?
這還得從過去一個月發(fā)生的三件事兒說起。
第一件事,是樸槿賢小同學賓館捉奸,卡簧刀偷襲不成,反倒是讓馮國泰一腳踢傷說起。
那天,汪穎穎著急忙慌的將阿泰拽走了之后,心里亂成了一團麻線球似的,兩個人一起吃完晚飯,她抿了抿小嘴,當然,那時候的櫻桃小嘴,被阿泰三天時間已經(jīng)開發(fā)的大了些,她張著微微有些撐大的小嘴道:“泰哥,我想回家勒,這幾天都沒回去,家里人都擔心了。”
馮國泰直了直腰,沒有再挽留什么,很紳士的點著頭:“行,那你先回去吧,穎穎,你回去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身子,完了我們再約?”
馮國泰也是咬著牙,嘴里說的是硬話而已,其實,連續(xù)三天那不間斷的“叮咣五四”的好一通操練,已經(jīng)有點力不從心,他知道汪穎穎此時此刻心情復雜,也沒多再挽留。
穎穎輕道:“泰哥,我的東西都還在賓館呢,待會兒再過去收拾收拾,要是在門口再遇上我對象,那你一會兒能不能不動手???泰哥?”
汪穎穎親眼所見,他踢出的一腳是如何狠毒,心里多多少少還有樸槿賢,還有點兒擔心再挨揍,替他先求了個情。
馮國泰心頭暗自樂了起來,心說,操,老子才懶得再動他,就那小子剛才的表現(xiàn),也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根本不懂如何用刀又像是個紙片人,那么不經(jīng)揍,還不如送個順水人情展示展示自己風度的一面。
想到這兒,他應了一聲:“行,穎穎妹妹,你放心吧,我保證不動手,你別擔心啊,哪怕他再扎過來,我奪了他的刀也不跟他計較,就看你面子,來來來,吃東西吃東西哈。。。。。?!?/p>
倆人吃完飯就折返回賓館時,樸槿賢已經(jīng)讓120送醫(yī)院去了,汪穎穎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兒,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人家是好。
回到房間,門一關,馮國泰心說,這么可人的姑娘兒一會兒就走,臨別是不是可以再來一炮,還想再折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