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林阿平一聽林瘋子話里話外的意思,這是要耍臭無賴了,不愿意和他再費口舌了,一個箭步上去,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一把卡簧,還沒等林峰反應過來,卡簧刀已經(jīng)頂在他脖子上了。。。。。。
“不管你是什么他媽的瘋子傻子,來我店里撒野肯定不好使,你要是再敢多廢一句話,我卡簧往上一捅,當場就能弄死你。”
向來都是威脅別人的人,如今林瘋子卻被人拿著刀頂在自己的下巴,這對他來說,可是自混社會起,開天辟地第一遭?。?/p>
這個節(jié)骨眼上,說不害怕那都是假的,林瘋子的腿肚子已經(jīng)開始哆嗦了:“你?你這是干什么?這算是偷襲吧?我們還沒拉開架勢呢,你有點小家子氣了吧?”
“哼哼,就你這個逼樣,還好意思說你是道上的老混混?哼!”
“行,林阿平,你要是真牛逼,你松開我,我們找個地方拉開架勢干一把,是死是活屌朝上,敢不敢?”
盡管話說得很硬,但是,可以聽得出來,他已經(jīng)慫了,徹徹底底慫了,開口閉口就是想讓對方先放開他。。。。。。
最終,林峰是被一起來的幾個小弟架著離開的。。。。。。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杭城橫行了這么多年,居然會被林阿平這么一個小年輕拿捏住了。
老話說的好,窮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
在這之前,所有人都認為林瘋子就是那個不要命,但是,從此之后,杭城社會上的人才知道,原來呀,最不要命的那幫人都在王墨的手底下。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林峰顯然是無法接受的,不但錢沒訛成,還把面子丟盡了。
于是,就在離開的當天晚上,林瘋子又找人給林阿平捎去一個口信,說是三天之后,下午兩點,臨平山上的那塊空地上決一死戰(zhàn),誰不來,誰他媽的就是孫子。
對于林峰的宣戰(zhàn),林阿平一開始也想到了,畢竟社會人看重的都是面子,他林峰再怎么地,在杭城也是有名有號的混了多少年了,肯吃這次暗虧?
所以,送口信的前腳剛走,林耐偉就分別給郭斌和盧洪打去了電話。那是因為,跟林峰結(jié)下梁子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是需要好兄弟過來商量商量該如何應對是好。因為王墨還在里頭,林瘋子怎么說也是成名多年的老流氓。
當然,結(jié)果不需要多考慮,肯定要應戰(zhàn)的。當年他們哥幾個剛剛嶄露頭角,都還是小混混的時候,就已經(jīng)敢和城東仇七、下城區(qū)楊四郎這樣的老混混掰手腕,更何況現(xiàn)在?
三天之后的下午兩點。
臨平山空地上站滿了人。一邊是以林阿平、林耐偉、盧洪、郭斌為首的二十來號人,這些人都是郭斌和盧洪精心挑選出來的好手,沒有一個是用來擺場面、扎臺型、占隊伍、湊人數(shù)的,包括金澤株最為得意的那個小弟高德。
金澤株號里蹲的一年多的時間,高德和高洋兢兢業(yè)業(yè)的打理著收賬公司和啤酒生意,其實,也費不了多少心,畢竟小金子判的也不是死刑,而且名聲還在那兒放著呢,身上背著條人命還是有用的,你不給錢,等他回來能完嗎?
對于高德的忠心耿耿,盧洪和郭斌他們還真的比較看重,有事沒事都會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