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楊哥。哎呀呀。。。。。?!?/p>
虛弱的打了個招呼,嘗試著想坐起來,萬沒想到,對常人來說坐起來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做的比登天還難,非但沒能如愿坐起來,渾身上下骨頭節(jié)像散了架似的,鉆心的疼。
“行了,西瓜,好好躺著休息吧?!?/p>
楊四郎眼看著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變成這副屌樣,心里五味雜陳。
楊四郎可以說是杭城最后一個老派混混了,死要面子,打架夠狠,對兄弟哥們也夠仗義。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晚上自己喝多了在愛之孤島店門口失態(tài),讓金澤株狠揍了一頓,哪怕當年和喬鵬等前輩算不上交好,他也不至于和王墨團隊走到今天這步田地,即便做不成好朋友,也不可能演變成眼下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人。
沉默了好一會兒,楊四郎還是開口了:“西瓜,你看見誰干的沒?”
楊四郎的認知里,自己兄弟吃了這么大的虧,必須為兄弟出頭,要不然以后誰還會跟著你混?
當大哥是干什么的?無非就是替小弟們扛事。
“我我我沒沒有,晚上跟幾個小時候的玩伴喝了不少土燒酒,把他們送走,我回屋檢查了門窗倒頭就睡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我我醒了之后,就成了武當三俠俞岱巖。。。。。。”
西瓜嘴里喃喃著,麻藥作用過后,嘴唇因失血和劇痛而泛白,一看到自己目前的情況,只能萬般的沮喪,他很清楚,像他這種人一旦廢了手腳,那就是一點價值都沒有的廢人一個。
關鍵是,吃了這么大的虧,以后在社會上肯定沒法混了,你原來就不是什么大哥,無非只是人家手底下一個打手,現(xiàn)在你手都讓人打折了,腿也給人捏碎了,你還混什么?
“西瓜,你說什么?你確定門窗都鎖好了關嚴了?”
“嗯,肯定鎖好了,這是我復員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每天睡覺前我都先檢查沒問題了,才睡下的。。。。。。但是,四哥,不管怎么樣,我感覺還是他媽的郭斌干的?。?!”
西瓜憤憤的咬著后槽牙。
“我也感覺是他們,可是人家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加上你老家整條村道上都沒監(jiān)控設備,沒有辦法證明人家在場。。。。。?!?/p>
楊四郎就把對王墨他們哥六個當天晚上調查的行蹤跟西瓜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來,西瓜一出事,楊四郎跑過來看了看還陷于昏迷中的西瓜,第一時間跑去找王墨質問:“王墨,你這什么意思?有你這么玩的嗎?都下暗手了出陰招了?你們太不道義了,太不社會了吧?”
畢竟那些年,杭城社會人解決事兒,都是明刀明槍的干,搞偷襲的事兒少有,只是某些小門小派不入流之輩玩的小把戲,都是下九流的小混混干的事兒。
“王墨,你偷襲也就偷襲了,還他媽的下手這么狠?嗯,你這也不夠社會???”
王墨聽了也一臉懵逼,當著楊四郎的面,一個個打電話把哥兄弟幾個都叫了過來,挨個問了一遍。
雖說和楊四郎的戰(zhàn)斗沒停沒止過,但這樣的事兒,王墨可不愿意由著楊四郎亂扣屎盆子。
很快,幾個人一五一十的說出了自己行蹤,就連去帝豪找技師也沒隱瞞,關鍵是每個人都有監(jiān)控和人證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