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那今天你他媽的干脆弄死我,我看你敢不敢?”
“我操你媽!?。 ?/p>
“我操你個老逼崽子。。。。。。”
金澤株和張波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喉嚨一個比一個粗。
只是,兩個人最大的區(qū)別在于,金澤株從來不打嘴炮,他一罵出“操你媽的老逼崽子”,就順手抄起一只大方盤,奔著張波拍了過去。。。。。。
張波是跌打滾爬混出來的社會人,也不是泥做的,也有幾分火氣,他一個閃身,沒砸中腦袋,卻結(jié)結(jié)實實拍到肩膀上,疼得他扯著嗓子大喊:“操你媽的小金子,給我弄死他?。?!”
金澤株一動,張波一喊,雙方人馬都站了起來。。。。。。
金澤株這邊,加上高德、高洋,還帶過來四個小兄弟,他覺得七個人足夠了,他不相信張波敢把他怎么的了,但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張波今天的反常不止一次,直到張波招呼動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今天的事可能沒那么簡單了,正在琢磨到底有哪里不對勁的時候,門口呼啦一下涌進來一大幫人。
這么多人擠進來房間,金澤株這才想明白了,張波這是要玩命了。
花中城的超豪華包廂,如果只是吃個飯應(yīng)個酬,夠大夠氣派夠?qū)挸ǖ模畮讉€人分坐在大桌上一點都不顯得擁擠,現(xiàn)在可好,一下子又涌進來二十多人,瞬間就變得擁擠不堪。
金澤株這邊七個人,被三十來人擠著全都掄不開手腳,沒幾個照面下來,扯的扯抱的抱拖的拖,好幾個被放倒在地上,能站著的,只剩金澤株、高德、高洋三個人。
他們?nèi)齻€人從小到大就一起玩,干什么都有默契,打起仗來更有默契。
面對眼下這個局面,三人都想到了往外沖這條路。
于是,高洋殿后,金澤株和高德打頭往前殺,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沖出一條血路,要不然今天晚上都會交代在花中城。
好在,張波帶過來的這幫子小混混,平時欺負(fù)人慣了,從沒有遇到過像樣的抵抗,沒有真正的放手干過狠架,基本上沒見識過血肉橫飛、手腳斷裂的大場面,更沒有下手太黑的亡命徒,都是只用拳腳加棍棒招呼著,沒帶什么致命的冷兵器,除了棍棒鋼管,誰也沒帶槍刺、卡簧、匕首、短刀,甚至魚腸劍這樣的利刃,說穿了還是生怕自己吃瓜落,只是想著利用人數(shù)優(yōu)勢弄趴對方,就可以領(lǐng)盒飯和補貼了。
因此,金澤株和高德高洋憑借自己下手黑殺出血路變得不那么困難。
金澤株沖在最前頭,高德緊隨其后,人手一把大卡簧派上了用場,上下翻飛,左刺右扎,接二連三已經(jīng)扎倒了最前面的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