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澤株慢慢走出食堂的背影,陳國棟笑了笑,笑容里有點胸有成竹的樣子,像是一匹餓狼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般。
當(dāng)然,他心里也明白的很,小金子同樣也是一匹狼,一匹和自己一樣的同類。
他們都是狼群里的頭狼,頭狼之間可不會英雄惜英雄,注定有一匹是要倒下的。
也許,在小金子心里,也是同樣的視角看待陳國棟。。。。。。
既然活閻王都親口承認(rèn)了,那說明小金子的事兒已經(jīng)處理七七八八,眼下就差點手續(xù)上的事兒了,應(yīng)該不出兩三天,就能到看守所前面,準(zhǔn)備釋放了。。。。。。
這段時間,為了撈他,忙壞了郭斌和王墨,兩個人
鞍前馬后的為這個事忙碌著。
在這期間,王墨對郭斌的佩服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因為撈出金澤株最關(guān)鍵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是如何找到張波。
王墨心急火燎的時候,郭斌卻淡淡道:“只要張波這個老癟三還在市里,我就能找著他,阿墨,你盡管放心。。。。。?!?/p>
果不其然,還沒出三天,第二天晚上,王墨接到了郭斌的電話:“啊,阿墨,張波逮著了,我沒怎么他,就是把他請過來了,剩下的交給你吧。。。。。?!?/p>
剩下來的事,自然是王墨出面威逼利誘,唆使張波篡改了證詞,說是因為自己嫉妒金澤株而錯怪了他,現(xiàn)在想明白了,要換指控撤了案子。。。。。。
這段時間里,王墨不止一次覺得累,他又約來大眼路澤南:“哎呀,大眼,我現(xiàn)在就覺得他媽的沒有一天是不累的,哎,你累不累呀?”
路澤南讓他問蒙了,心說,怎么沒來由來這么一句呢?
“怎怎怎么的了?阿墨,是不是小金子這事兒讓你操心了?”
“哎呀,不光是他的事兒,我就是覺得累了。我真羨慕你啊,和劉娜兩個神雕俠侶,上班下班。。。。。。我呢,你說哥們我現(xiàn)在除了做買賣,還得打打殺殺,打打殺殺也就算了,還得應(yīng)付衙門口。。。。。。在別人眼里,我們幾個眼下是混出一點名堂??墒?,在人蔣安平面前,你說我們算逑???嗯,社會渣子?!?/p>
“怎么的,你也想像我似的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了?”
“怎么不想啊?可是,世界上只有你一個路澤南,我可沒你那么灑脫。我和斌子幾個有今天,還不是因為我們依然是社會人,這個名字是別人給安的,我們想拿一時之間還拿不下去呀。。。。。?!?/p>
大眼能體會王墨話語中的無奈,再也沒有多說些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兩個就陷入了沉默了。。。。。。
套用圍城里的一句話,那就是黑道就像是一座圍著的城堡,城外的人想沖進(jìn)來,城里的人想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