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斌今天如果聽了黃覺的哭訴給高光叮咣五四的來上幾個大耳刮子,那也是情理之中的,連金澤株也得看著。
但是,正所謂打狗得看主人呢,人家給你留面子呢,那你也得把事兒給辦的明白。
所以,金澤株厲聲吩咐高光主動道歉。
可是,萬萬沒想到,高光看了看黃覺,又瞅了瞅自己大哥金澤株,呆愣愣的光站著,竟然沒張嘴沒吱聲。
金澤株一看,心里的火氣“騰”的一下又上來了:“哎呀我操,操,你媽的你牛逼的,我說話你聽不著?。俊?/p>
“啪”金澤株揮出去就是兩個大嘴巴。
“不不不好意思,黃哥,黃覺兄弟,我我我前面喝多了。。。。。?!备吖膺@才喃喃道。
這接連兩個清脆響亮的大嘴巴,抽的黃覺心里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嗯嗯嗯,沒事,我也喝多了,拉倒吧拉幾把倒吧,金金金哥,高光已經(jīng)道歉了,行行行了吧?”
“好,那就行了,大家伙都是江湖上混的,拿得起放得下,都沒事了啊,誰也不準記仇,兄弟們都回去吧,喝酒的繼續(xù)喝酒,打嘴炮的繼續(xù)打嘴炮。。。。。。”
王墨站出來了勸說道。
路澤南也在旁邊隨和著。
他們兩個這么一圓場,金澤株就不好再說什么,跟著大伙就回到了大包間。
正如王墨剛才說的那樣,社會中人,往往都拿得起放得下,再次回到酒桌,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想想也是,都是打打殺殺中過來的人,挨幾個嘴巴子被踢上幾腳,那能怎么的?
所以,上了酒桌,天南地北、推杯換盞的又開始喝了起來。
尤其是高光和黃覺,好像剛才衛(wèi)生間門口的事件,兩個人失憶了似的。這倆貨摟著肩膀,劃著拳行著令,“什么哥倆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本拖裾J識很多年的老朋友,那氣氛和諧得都無法形容。。。。。。
這時,路澤南突然開口了:“那個,阿墨。。。。。?!?/p>
大眼的聲音雖不大,但是,大家伙可都聽見了。
于是,桌上的人誰也不言語了,都知道大眼有話要說。
另外一桌上,突然發(fā)現(xiàn)主桌上的大哥們都不言語了,也很自覺的停止了吵鬧,都看向路澤南,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兒。。。。。。
路澤南直了直什么:“我知道你們哥幾個肯定商量好了,只要我們兩口子過來,你們就不提社會上的事兒,但是,阿墨,你們知道嗎?這么一來,反而覺得我們兄弟之間越來越疏了,距離更遠了。。。。。?!?/p>
被路澤南這么一提起話頭,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但是,誰也沒打斷他。
路澤南繼續(xù)道:“阿墨、大頭,你們不會忘了我和我媳婦是怎么認識的吧?劉娜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是什么人,也清楚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既然說了不混那肯定就不混了,不管你們說不說那些個事情,對我沒什么影響的。。。。。。”
“大眼,你是不是也喝多了?還真把自己當盤正菜了?還在這兒感慨什么哩個啷的,喝喝喝酒,喝酒,誰也別拘著。。。。。。既然大眼這么說了,就放開了喝,放開了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