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電話的人是林阿平,他正好沒什么事,打電話問問王墨在忙什么的,要是不忙的話想約他和郭斌一起喝點小酒,沒想到被王墨現(xiàn)學現(xiàn)用,又給數(shù)落了一遍。
不光電話那頭的林阿平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就連散坐在周圍的那些小混混夾雙筷子都忘記吞面條了,都在心說,這個王墨不是江湖大哥嗎?怎么說教的語氣像楊所這樣的老片警似的呢?怎么會這個口吻?
林阿平默默的回憶一下王墨說的那段話,心說,這話我得記在心里,說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場。。。。。。
王墨掛了電話,收起手機塞進兜里,發(fā)現(xiàn)老楊和郭斌都看著自己。
“哎,小王啊,你剛才說的那段話,我怎么聽著怎么這么耳熟呢?”老楊感嘆了一聲,又看了看郭斌。
“是啊,我也聽著耳熟。。。。。?!惫笠荒樀膲男?。
“楊所,我來的路上聽斌子說的,我這是現(xiàn)學現(xiàn)賣呢。。。。。?!?/p>
“呵呵,是吧?活到老學到老嘛。”
三人幾乎同時爆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散在其他桌子吃飯那些小混混,胡亂的扒了幾口,陸陸續(xù)續(xù)的都走了,走的時候也沒和郭斌他們再打招呼,并不是他們有多怕老楊,而是估摸他們不一定會談論什么事,能不聽最好不聽,能離遠點還是遠一點。
楊所也沒客氣,上來就點了一個大碗拉面,沒加肉。
王墨和郭斌也跟著點同樣的份,郭斌又點了四個小涼菜,三個人一人要了一杯老白干。
杭州本地產(chǎn)的土酒老白干,那可真不是說誰都能駕馭得了的,六十多度的白酒不是一般的嗆,不是一般的辣,說白了就跟喝九十七號汽油似的。。。。。。
看來三個人都是純酒鬼,都愛喝高度的烈酒。
等到各自大半杯白酒下肚,老楊的臉微微紅潤起來,舌頭正常的很,一點兒都沒打結(jié),郭斌一看,覺得也差不多:“那什么,楊所,還是問問你,金澤株到底怎么個事???”
老楊看了看周圍桌上都空著,一點也不帶拐彎抹角的回道:“呃,斌子,我就知道你小子心急了,下班前特意問了問,好在老朋友有面兒,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這回啊,不怎么好辦,抓他的是市刑警支隊支隊長蔣安平。。。。。?!?/p>
一說到活閻王,郭斌和王墨的眼眉都微微一皺。
蔣安平是什么人,他們兩個心里再清楚不過了,小金子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扒層皮。
只是,眼下不是感慨的時候,首先要想招啊,要撈人啊。
“那什么,楊所,那那那你知道是什么事嗎?”
“呃,問了,聽說是因為把誰的手給打殘了,人家當事人報案了,具體是誰,我還沒問著。。。。。?!?/p>
老楊一說把人手打殘了,郭斌和王墨心里都明白了,肯定是他媽的張波那個老不要臉的。。。。。。
社會人被社會人報了案,對于他們來說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個事兒,哥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郭斌干脆就問道:“那,楊所,你說說看,想什么招能把小金子撈出來,或者說花多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