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這個老痞子,還真的有意思,他敲詐、勒索、故意傷害、搶劫、盜竊、綁票,無論哪樁事兒抖落出來,都夠他喝一壺的,他在市刑警隊都掛上號了,都等著他上門坦白呢,居然自己個兒直接跑到蔣隊辦公室去告狀?
尤其可見,仇恨這個東西,能讓本就不要臉的人更加不要臉。
蔣安平被張波的行為舉止搞的有點懵圈,他在既沒有案發(fā)地點,又說不清楚案發(fā)時間,更找不到案件目擊證人的情況下,急匆匆的跑到辦公室里,他是真的來告發(fā)的還是就此來自首的?
其實,作為杭城社會人眼里的活閻王的蔣安平,即便是張波不來舉報金澤株,他也早已布下了暗崗,一步一步的朝著金澤株逼近的尤其是針對他的討債公司。。。。。。
對于金澤株來說,這一切,他全然不知,即使真的知道了,他既不會放在心上,又無暇顧及。
因為他現(xiàn)在正和王墨吵架呢,第一次和王墨爭的不可開交。
楊四郎登門喬事后,王墨把哥幾個都叫到城北貨運站,跟大家開誠布公道:“楊四郎前些天主動上門找我來了?!?/p>
郭斌跟著問道:“楊楊楊四郎?他來干嗎?下戰(zhàn)書嗎?”
王墨沉聲道:“他來求和的,他決定不混了,也希望我們哥幾個越混越好?!?/p>
金澤株一聽,當場炸毛了:“什么玩意?這就講和了?嗨我操,他想干的時候就干,他說不干的時候就不干了?那全世界都他媽的姓楊的好了?!?/p>
“不是,小小小金子,你你你冷靜一點行不行?阿阿阿墨這么撮合,不不不是為了大家伙好嗎?你你你聽不懂???我們幾個和楊四郎他們打打停停的,也不是個事啊。。。。。。”
郭斌一看金澤株情緒有點失控,趕緊勸道。
平時對郭斌唯命是從的金澤株這會兒卻不買賬了:“哼,斌子,我告訴你,高洋的那只右手,我問你,跟楊四郎有沒有關(guān)系?這事他媽的沒完。。。。。?!?/p>
王墨淡淡道:“高洋的手得到的補償難道還不夠嗎?活力王的經(jīng)銷權(quán),分文未出全拿下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還想怎樣?墨,我要讓楊四郎那個老逼養(yǎng)的付出代價。。。。。?!?/p>
王墨不住的擺事實道:“談高洋的補償時,你也在場的,你不會不知道吧?他眼下從活力王分到的紅利,遠超我這間貨運站呢?!?/p>
金澤株依然不依不饒:“我不管,當初是我把高洋帶去花中城,他為了救我,硬生生把我推出門外,阿墨,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嗎?”
“行了,小金子,別再說這些了。。。。。?!?/p>
“我要說,高洋是我兄弟,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