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外頭熱熱鬧鬧的這么交談著,惹醒了房間里的陳思齊,從臥室里披頭散發(fā)走出來,剛好和小金子呀撞了個滿懷。
看到門口的蜀黍們,陳思齊急問:“金子,怎么回事???怎么來了這么多警察?我在房間里聽到殺人了,誰殺人了?到底怎么回事兒???你你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兒???昨天晚上不是找人辦事的嗎?”
陳思齊一連串機關槍掃射似的發(fā)問,讓金澤株無法回答,他也不想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思齊,你放心吧,沒事的,昨天晚上就是個誤會,我跟蜀黍回去了解了解情況就回來的,你安心踏實的在家里等我啊,這幾天要是害怕不敢睡覺,你先回家住吧,好不好?”
“我不回去,我就在這兒等你,你快點兒回來。。。。。。”
陳思齊故作堅強的剛說出口,卻忍不住嚶嚶輕啼起來。。。。。。
“思齊,別哭,不許哭,憋回去,我金爺?shù)呐瞬辉试S掉眼淚,哪怕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不準哭,我丟不起這個人。。。。。。去,把我的那件羽絨服拿來,我等你。。。。。。”
“嗯,你等著我,我拿衣服去,等等啊?!?/p>
說著,陳思齊一溜小跑到里間拿衣服去了。
金澤株站在門口,嘴角有了些許的上揚。
整個過程中,他完全沒有在意門口的那一眾蜀黍們,至始至終,也沒有讓他們進到屋里,就讓他們在門口等著。。。。。。
取出羽絨服時,陳思齊已經(jīng)哭的一個泣不成聲,但是,她一直在強忍,眨巴著自己的眼睛,不讓自眼淚出來,因為自己的男人不讓她哭!
“行了,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的,你好好在家里等我?!?/p>
這是金澤株臨走時對陳思齊說的最后一句話。
其實,金澤株心里清楚,這一去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如果他只是個普通人,然后被陳國棟帶著二三十個人圍著,他出于自保扎死了陳國棟,那么正當防衛(wèi)肯定沒問題。但是,問題是,他是個出了名的社會人,身上不清不白,是個來自東北的混混,是個十足的流氓,他是蔣安平這些蜀黍眼里最痛恨的社會渣子?。?!
眼目前,又是年底了,每一個城市多多少少都會搞一波治安嚴打。
總之,這一去,金澤株也沒有多大的把握,確定自己多久才能出來。。。。。。
郭斌是王墨他們兄弟當中唯一知道金澤株昨天晚上發(fā)生的那件事的人,卻沒有金澤株那么淡定。
一大早,他就心急火燎的打電話給王墨。
聽到這個塌天的消息,王墨和身邊的盧洪都有些不知所措。貨運站的生意也是麻煩一堆,好兄弟又出了人命案子,這讓王墨和盧洪的頭頂上布滿了烏云。
王墨預感到這個年可能要過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