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盧洪將經(jīng)過簡單的敘述了一遍,王墨和郭斌互相一對,像是都想到了一個問題,王墨先說出了口:“你說蔣安平他們突然出現(xiàn)了?真的就那么巧在附近辦案子嗎??。壳『寐愤^嗎?不可能吧?王勤偷襲之前他們在辦事兒,捅出一刀后他們就辦完事了?好像沒那么多巧合吧?”
“嗯,就是就是。。。。。?!?/p>
王墨一提出這個觀點,郭斌就頻頻點頭,很顯然,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墨啊,你說是不是姓蔣的聽到什么風了?他剛才也說了,我們這幫人他了如指掌呢。那他是不是對別的那幫人也一樣了如指掌呢?他應該是聽到什么風了,所以在福建佬門口設伏準備抓現(xiàn)形,沒想到福建佬他媽的下手太快了,三下五除二就把王勤拿捏住了,他要是再不出來,估計王勤就徹徹底底廢了。。。。。。”
“嗯,很有道理。。。。。?!?/p>
盧洪也很是認同:“斌子,那你倆說說看,到底是誰在背后整我們?誰呢?高洋和黃覺被下了黑手還不算數(shù),現(xiàn)在居然他媽的來捅福建佬了,這都什么仇?。俊?/p>
“就是啊,黃覺被扎,我是真沒想到。。。。。?!惫蟛唤麌@道。
確實,剛開始時。郭斌其實看不上黃覺這個小白臉的,覺得這小子膽小,打架也不行。而且呢還碎睡過大哥的女人。但是,自打黃覺認定他郭斌當大哥唯他馬首是瞻,鞍前馬后的在他身邊忙活,逐漸逐漸的,郭斌改變了原有的看法,慢慢的把黃覺當成是自家的個人兄弟。
王墨這伙人就是這樣,只要是自己哥們兒認可的人,大家伙兒跟著都認可,像高德、高洋就是這么回事兒,高光也是這么回事,如今黃覺還是這么回事兒。。。。。。
郭斌不禁又嘆道:“哎,就說說眼下到底是誰這么恨我們呢,非得要這么干?非得要暗地里下死手?”
其實,王墨從高洋遭到暗手后就開始考慮這個問題,考慮好幾天了,眼下,面對智囊團成員郭斌和小諸葛,他就把自己揣摩到的一些結論和想法說了一遍,在挨個排除后,就剩下了汪健康。
只是,排到汪健康的時候,王墨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盧洪用著不太肯定的語氣說道:“斌子,不應該是汪半城家的少爺吧?雖說他家里有錢有地位,具備了肆意妄為的所有條件,但是,他也就是個孩子啊,能有那么大的狠勁兒嗎?我們跟他不就一點兒小過節(jié)嗎,也不至于下死手吧?”
盧洪一說完,郭斌就有點兒急了,只是并沒有用自己的肢體動作表達出來,比如說拿手指著盧洪和王墨的鼻子罵什么的,但是,從他的話語里邊還是能聽出一些對盧洪和王墨的不滿:“阿墨,一排到汪公子你就搖頭,你不會也覺得他只是小孩兒,福建佬,你也一樣,你也強調(diào)他是個小孩兒,你們是不是就想說他不成熟啊?啊,是不是想證明林千月當時跟他完全是圖他有錢呢?他除了身世以外,是不是什么都不如你王墨???眼下都什么光景了?什么時候了?你們還不愿意相信嗎?沒錯,從年齡上講,他是個孩子,可是,他是一般的孩子嗎?你們難道不知道他親爹是什么人嗎?你們不知道他是怎么長大的嗎????他要真是個孩子,能在耀江貴賓樓放二十來個社會炮子給我們擺的鴻門宴嗎?你們都忘了嗎?”
王墨輕輕拍了拍郭斌肩膀:“哎呀,斌哥,你這么激動干嗎?你說的都是?在這之前呢,我不愿意相信是他,真不是因為林千月的事情,而是我一直覺得他和我和我們不是一類人,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眼下,既然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他,我又不是什么少年包青天呢,沒有那么多的陰謀詭計呀。那你們兩大智囊說說,該怎么辦是好?”
“不管是誰,想弄我們兄弟就不行,哪怕他他他姓汪,想玩就就就陪他唄,就算他親爹老子插手,那也不怕他?!?/p>
確定了懷疑對象,郭斌的話說得豪情萬丈。
這讓王墨和盧洪大受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