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把我解開好不好?”
“不、要……”
“……乖,解開,乳頭翹得這么高,好可憐,讓我舔一下……”
也許是急中生智,邱明月竟然沒有被周訴套路,反而俯下了身,將乳尖送至周訴口中。
周訴愣了一愣,到底無可忍耐,舌頭一卷將乳粒含進了口中。
舌頭……舌頭真的太棒了。
邱明月爽的呻吟都帶了哭腔。
尖端傳來的愉悅與花穴深處的快感連成線,連接著邱明月渾身所有的神經(jīng),過電般帶起妙不可言的酥軟。
不知道頂?shù)搅四奶帲衩髟虏坏谜路ǖ刈放藥紫?,像一只弓似的繃緊,小腹抽搐,痙攣的花穴噴出了大量的淫水,全數(shù)澆在猙獰的性器上,周訴悶哼一聲,用力吸吮著邱明月的胸乳,挺身射了出來。
依舊濃稠的精柱打在內(nèi)壁最敏感的位置,邱明月失聲,徹底沉淪,軟綿綿地趴在周訴身上,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
她累了,但也吃飽了,心滿意足至極。耳側(cè)周訴的心跳聲振動胸膛,再去看他這幅遭人——遭她蹂躪的模樣,邱明月覺得自己榨處男元精的壞女人。
周訴應該也很爽吧?射了好多呢……還硬硬地插在她穴里……
這么想著,突然被舔了耳朵,舌頭舔舐耳道,用氣聲喘道:“舒不舒服?”
“嗯……”
“那,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
“把我解開好不好,讓你更舒服……一邊操你,一邊吸你的乳頭,一邊用手指揉你的陰蒂……呵,怎么聽著就又流水了……”
邱明月剛哆嗦得解開周訴的手銬,立刻就被周訴握住腰肢、壓住胯骨,蠻橫地從下到上頂撞起來,相比之下她剛才的騎乘根本就是玩鬧水平。
“輕點、輕點,啊……周……”
“叫我什么,嗯?”
“周訴、周訴,輕點……”
周訴盯著邱明月情欲迷蒙的臉,宣判:“叫的不對?!?/p>
似乎以此為理由懲戒,一個翻身將邱明月壓在了床下,把她朝自己拉近,抱著她的腿彎兇猛地操干起來,在那處軟爛的泉眼處快速抽插,想射了就停下動作深呼吸緩一緩,卻不忘用手指揉捏充血的陰蒂,然后繼續(xù)搗弄,就像剛才說的那樣,用性器、唇舌和手指一同服侍著。
射進花穴深處的白濁都被操到流了出來,混著透明黏滑的汁水,弄得交合處濕漉漉、黏糊糊,陰囊拍打在會陰的位置啪啪作響。
邱明月真的被操哭了,也不知道是被爽的還是被嚇得,但周訴依然沒有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