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局促地擠在兩張床之間剩余的縫隙之間,支支吾吾:“錯在……錯在不應(yīng)該看著你?嗎?”
他低頭小聲囁嚅:“太霸道了吧……”
朝日奈秋森恨不得撬開他的腦袋看看這個明顯ooc的棗的腦袋里在想些什么。
反正也睡不著了,一看時間都快天亮了,她干脆坐在床上,抬著下巴居高臨下道:“不對!”
她晃著腿,卻發(fā)現(xiàn)空間太小壓根晃不開,且還有棗占了一大片位置,她能抬起腿都已經(jīng)是房間空間寬敞才能讓兩張床之間有這樣的寬度。
她危險地瞇了瞇眼,腳尖抵在棗的胸前,又一使勁,想把他向后踢倒。
朝日奈棗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腳踝,又順桿上爬,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足弓。
“…答錯了問題,也不能這樣亂動吧?”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下,喑啞道,“這很危險?!?/p>
朝日奈秋森的作案工具被擒住,她掙了兩下,發(fā)現(xiàn)棗始終緊緊握住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羞憤地抬起另一只腳去踹他:“你干什么?”
聽上去有些生氣,但臉紅的模樣卻一點也沒有說服力。
狹窄的空間里,棗突然勾了勾唇角,他沉聲緩緩重復(fù):“我做什么?”
肉食貓科動物捕獵之前就是這幅表情,專注得盯著獵物,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為這猛烈的出動而做準備——
拉扯。
“??!你干什么呀!”朝日奈秋森像一只無縛雞之力的小貓一樣,被拖著后腿,軟綿綿地扯下了床。
捕獵的猛獸糾纏著抵抗無用的獵物,手臂腰肢,他將自己作為繩結(jié)與對方糾纏,牢牢鎖住,扭成死結(jié)。
“…太緊了…”
朝日奈秋森不得不昂著頭來呼吸低處的氧氣,呼哧呼哧,是被子間的熱氣,也是呼吸的熱氣。
“還可以再靠近一點?!?/p>
棗絲毫不認為這句“太緊”是暫停的信號,反而以此為性質(zhì)的號角欺身而上。
酒店的房間鋪滿了柔軟的地毯,滾動間,被子被墊到了身下。
粗糙的地面成為了潔凈柔軟的床鋪。
厚重的毛衣被掀開脫下,滾燙的軀體觸碰到略有些冰涼的、粗糙的手掌,朝日奈秋森忍不住瑟縮。但床板擋住了她的退路,不斷向上的手掌將她緊緊掌控。
輕聲的鎖扣解開聲,最后的束縛也在須臾間散去。
她想要發(fā)出聲,但唇齒被更為柔軟濕潤的物體堵住,將她嚶嚀的求饒通通咽下。
拉扯,拉扯。
她下意識用手抵住對方。
棗沉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呼呼響,感受到些微的抵觸,他停滯了一瞬間,而后在她的耳邊問:“可以嗎?”
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對象。
……正確的對象。
朝日奈秋森更正這場連續(xù)定義。
她從被角下抽出手,環(huán)繞上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