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顧益銘的臉立馬就黑了。
“曲婉瑩你胡說八道什么!誰閑的沒事去針對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我冷冷瞥了一眼他,連話都懶得說。
先兆流產連一天假都請不了,這不是針對?
扣我的績效,逼著我通宵加班到死,連親生孩子的命都不在乎。
他居然還能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出這種話。
如果沒有我,他這設計院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靠著我吃得滿嘴流油,還想榨干我的血汗。
這一次,絕不會再讓他得逞!
幾個法官對視一眼,輕咳一聲。
“在以往的案件中確實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p>
“如果離婚后男方在法律規(guī)定范圍外對女方進行了利益侵害,可以隨時上訴。”
得到了保證,我立馬深吸一口氣。
至少明面上,顧益銘不敢做什么手腳了。
打完官司,我無視他殺人般的眼神,向他遞出請假條。
“我要請假?!?/p>
他眉毛一挑,又變成那個仿佛能主宰人生死的上級。
“請什么假,項目正是關鍵時候,你身為負責人要臨陣脫逃嗎?”
話音未落,他直接將請假條撕了個粉碎。
本來還想扔到我臉上,卻顧及旁觀的他人。
我沒有絲毫驚訝,掏出手機,把上個月的打卡記錄調了出來。
“我憑什么不能請假?不說事假、年假、病假,我整整兩個月連周末都沒放?!?/p>
“你說我要是拿著這個起訴設計院,法官那邊會怎么判?”
晃了晃離婚證。
“說不定還得重新財產分割哦,顧總監(jiān)?!?/p>
顧益銘一愣,臉色直接漲紅了。
他愿意離婚,很大原因就是我不跟他搶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