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季家的家法,專門針對犯了錯的人,這必然是季雪梔的主意。
不過此時,蘇景川眼里沒有一絲波瀾。
在季雪梔逼迫的眼神中,蘇景川藏起眼底的恨意,他在季雪梔面前直直的跪在了墊子上。
無數(shù)的釘子刺入他的骨血,疼痛瞬間爬滿全身,讓他顫抖著冷汗直冒。
他咬著牙,嘴角都被咬出血,但卻一聲求饒都沒,最后鄭重的道了歉。
許硯澤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蘇先生,何必這么客氣,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以后我們就是好兄弟?!?/p>
季雪梔滿意的笑了。
隨后她接了一個電話剛走開,許硯澤的臉色立刻變了:“沒想到都這樣了,你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和雪梔中間,看來你媽的死一點都沒讓你吸取教訓(xùn)!”
他話音未落,許硯澤突然頭一暈,倒在了地上,宴會上其她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倒在地上。
蘇景川早就做了萬全準(zhǔn)備,早就買了藥放在酒里。
他抽出藏在口袋里的水果刀,提著刀走到意識不清的程宏面前。
在他驚恐無力的眼神里,他一刀刺進他的肚子里,鮮血濺在他的西裝上,像極了地獄里復(fù)仇的修羅。
程宏不停地哀嚎,求蘇景川放過他。
他只是冷笑一聲,又一刀捅進了他的肚子:“你打我媽媽的時候,想過這一天了嗎?她求饒的時候,你放過她了嗎?”
等到程宏暈死在地上的時候,他才走向許硯澤,一把抓著他的頭發(fā),拖著他向山崖上走去:“你當(dāng)初是怎么害死我媽媽的?”
“你這樣對我,雪梔不會放過你的!”許硯澤嚇得渾身發(fā)抖,還在嘴硬。
“你覺得,我還怕她嗎?”蘇景川嗤笑一聲,高高的舉起手中的刀,對準(zhǔn)許硯澤的心口,“你們壞事做盡,老天不收,那就我來收!”
“蘇景川!你在做什么!”季雪梔面色陰沉的趕了過來,“放下刀!”
季雪梔抓起旁邊的球棒,狠狠的就打在了蘇景川的手腕上。
‘砰——’的說一聲。
水果刀“哐當(dāng)”落地。
“蘇景川,你果然死不悔改!”她一球棒打在他的后背上,眼神陰沉,“看來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永遠學(xué)不會乖。”
許硯澤得救了,立刻反過來踹了蘇景川一腳,皮鞋死死的踩在他的手背上反復(fù)碾展。
蘇景川死咬著牙,硬是沒有求饒一聲。
“骨頭真硬!”許硯澤滿是怨念的看著他,突然惡毒的一笑,“你還不知道,像你母親這樣罪孽深重的人,留著骨灰,怕是要害死至親之人,雪梔已經(jīng)聽我的話,把你母親骨灰拿去喂家里的旺財了!”
蘇景川心里滿是恨意,抬起頭不甘心的看著許硯澤。
他最后悔的就是剛剛下手不夠快,沒殺了許硯澤。
如果不常年抽血,再加上這段時間的連日刺激,他怎么這么輕易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