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瑤皺眉,湊了過來,竟伸出手輕輕摸著小燁子的額頭,“我的乖徒兒,你說的沒錯啊。怎么你一副第一天才知道這個事的樣子?”
額頭處,司瑤柔軟的手心給小燁子帶來異樣的觸感,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司瑤的咸豬手。
又聽司瑤唏噓,“天啊,你不會是沒打聽好就胡亂入的合歡宗吧?”
小燁子在入合歡宗之前,自然知道合歡宗之人的做派。只不過眼下要讓他親自修煉玉陽經(jīng),他真是萬萬做不到。
他活了三千年,在遇到司瑤之前,這三千年守身如玉,若以后因玉陽經(jīng)需得與女人雙修,那簡直比凌辱他還難受!
小燁子雙拳緊緊攥著,氣得臉紅得像油燜的大蝦。
司瑤又是一笑,“早知如此,你這么好的資質(zhì),應(yīng)該去風(fēng)劍宗當(dāng)一名劍修?!?/p>
不曾想,小燁子卻道:“既已入了合歡宗,我又怎能去想什么劍宗?”
他來合歡宗,不是為了其他,只為了取元神罷了。
只不過現(xiàn)在司瑤這女人,現(xiàn)下要逼他開始練玉陽經(jīng)這種“下流”的功法,他實(shí)在忍無可忍。
“師父?!毙钭樱拖铝祟^,還是是不忘爭取,“不能有別的法子了?”
司瑤起身,將小燁子手上的《玉陽經(jīng)》抽了回來,她雙手負(fù)在身后,稍稍矮下身子,直勾勾地看著小燁子。
那如銀鈴般的笑聲中,她道:“你猜。”
小燁子抬眸,司瑤那張帶著成熟氣息的絕世容顏便落入他的眼中,她明明沒有使用魅術(shù),可她卻天生媚態(tài),使得他短暫地失了神。
小燁子深吸了一口氣,別過頭不再看她,“師父賣關(guān)子?!?/p>
他知道,合歡宗的弟子想要提升修為,多數(shù)都會通過男女雙修。
眼前的司瑤,在遇到他之前,還是個止步筑基的無能長老,而經(jīng)過那一夜之緣之后,她一步邁入金丹。
小燁子突然好奇,在此之前,她為何沒有選擇與其他男人雙修?
那張?zhí)焐墓堑哪樈阱氤?,?xì)碎的呼吸聲似乎還輕輕揉搓著他的臉。
小燁子猝不及防地問道,“師父,您今后若想提升修為,也是得通過與其他男人雙修?”
這個問題,他不知道為何就這般問出來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竟在意答案是什么。
司瑤微愣,什么叫做“其他男人”?
這徒兒所言,似乎話里有話啊。
小燁子立馬收住了神,生怕露了餡兒,還未等司瑤回復(fù),他便說:“師父還是回答我上一個問題吧,除了玉陽經(jīng),我別無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