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專挑苦命人嘛?其實也不然,于天道而言,苦難是相同的,不同的是面對災(zāi)難的承受程度,對于某些家庭來說十萬塊的手術(shù)費用足以傾家蕩產(chǎn),而對于有錢人來說卻不過牛毛。
或許一開始的起點都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個體之間智慧和手腕的差距,由此經(jīng)過年代更換,世代積累,人與人之間也就出現(xiàn)階級的差別,但同樣的,別人積累的財富也沒有理由去平白無故送人。
吃力不討好的事,在人心之間自難測定,于是時代的浪潮便是人類社會的一場場進(jìn)化,似是不斷延伸的枝條去尋找出口的答案,但有些枝條會走向錯誤的路口,于是便被堵死在那里,于是枝條便不得不拋棄這些,因此錯誤的枝條被推翻,在原有廢墟上重建,但重建的也和原本區(qū)別不大,因為枝條很難明白未創(chuàng)建的東西。
但在原有基礎(chǔ)上有著些許改變就是最好的,一點點改變,無數(shù)時間的積累,終會在某一刻產(chǎn)生質(zhì)的變化,那就是一場場社會的變革。
所以他們需要的不是暫時的金錢,而是一個和平的環(huán)境,人類的個體之間,終會在宇宙之中慢慢生長,直到最后交出完美答卷。
但理想和現(xiàn)實之間有著巨大隔膜,人類困于壽命和資源,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都是時代中的一抹浪花,或許無數(shù)年后,人們會疑惑為什么會有這種看似愚蠢的事,就如我們看待古人一樣,在那里長篇大論,滔滔不絕。
雖然理想和現(xiàn)實相對,但如同陰陽概念,人們很難改變時代的局限性,但思想?yún)s是伴隨人類文明的一生,時代長河中,思想就是那一抹抹不停跳動的光輝。
對于時代的局限,對于故西行來說那是比面對查理斯還要絕望的無力感,因為時代的浪潮伴隨著人群的思想前進(jìn),浪潮的每一次涌動都不是一個人能輕易改變的,這就是文明發(fā)展的困難性。
就像你無法讓一個奴隸明白什么是尊嚴(yán),只有等他自己拿起時他才會明白,而不是強行給予,強行給予的后果,在歷史中早已有了答案。
蘊星河手中規(guī)則之力消失,他改寫了本源中的一點點規(guī)則,那就是好人有好報,這涉及到了因果和命運,不是能輕易改變的,但對于蘊星河來說世間或許沒有最好的答案,但是他有能力去做這一點,他便不會推辭。
如他而言,舉手之勞而已。
隨著天地間的細(xì)微變化,察覺到的人并不多,而查理斯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感受到神國中的那一點變化,他首先感覺到的不是憤怒而是惶恐和害怕,青衫劍神所留下的傷勢雖然不算嚴(yán)重,但是卻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使其內(nèi)心不斷變換,就如同不是滿血就沒有信心去迎戰(zhàn)對手一樣,讓他糾結(jié)萬分。
隨著紫藍(lán)刀鋒提出計劃,查理斯醒悟,對方只有一位五階蟲族女皇,但他們卻有兩位,而手中不斷積蓄的五階生命不是他早就準(zhǔn)備好用來圍剿聯(lián)盟前來緝拿他的人嗎?
于是查理斯的命令開始下達(dá),然后他斷絕了一切聯(lián)系,借助魔族的本源屏蔽開始躲藏起來養(yǎng)傷。
蘊星河收回目光,手中逐光號的光球出現(xiàn),隨即他來到翠蒂絲面前。
“女皇,一個月的食物?!?/p>
翠蒂絲斜眼一笑。
“明白了,小問題而已。”
隨著神界的出現(xiàn),在逐光號和翠蒂絲的神界籠罩之下,查理斯的神國被完全包裹,不留一絲逃跑的機會。
天道自有常,輪回入絕殤。
蘊星河將要以他的方式來告訴某些人他的選擇,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第一次如此堅定的要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慕斯看著這一幕眼中出現(xiàn)驚喜,但不知為何卻有些心慌,對于這具身體的反應(yīng),慕斯沉神思緒,將計劃不斷推演。
庫拉肯德回到萬國聯(lián)邦后,就立馬向自己的上司報告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看著面前這膘肥油膩宛若肥豬的上司,庫拉肯德心里暗罵一聲死肥豬后,滿臉堆笑的繼續(xù)恭維著他。
雖然他的上司對于貧民窟內(nèi)出現(xiàn)極多美人的事不太相信,但庫拉肯德的口吻卻讓他頗為意動。
去一去也不會損失什么,但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就賺大發(fā)了。
于此同時,接收到查理斯命令的四大勢力也派人開始尋找起蘊星河幾人來,而他們收到的命令只有四個字,格殺勿論。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zhuǎn)動,庫拉肯德再次踏入村口,于他而言這不過是一件平常的小事而已,畢竟帶著這么多美人招搖過市,就要做好被別人搶走的打算。
“賤民!還不快拜見布什大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