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誰嘛?難怪是下水道的老鼠,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
蘊星河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特藍爾看見后連忙止住了要說出口的話,只見他嘴角含笑的慢慢說道。
“剛才聽他們說你是子爵,難道你爸死了嘛?”
“你踏馬說誰死了??!”一瞬間被怒火點燃的塏安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蘊星河對此只是微微笑了笑。
“我知道你很急,但爵位的交接只有原爵位死后才能繼承爵位,而按照聯(lián)盟繼承法規(guī)定,在大開拓后獲得的爵位要是想擁有世襲罔替就得放棄一次足夠晉升的功勞,然后繼承的爵位也得降低一級才行,如果是擁有多位子嗣的話還要進行平均分割,還是就是私生子也是擁有繼承權(quán)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你父親就只有你一個孩子嗎?還是說……?!?/p>
說完這句話后的蘊星河露出了一抹同情,不知道是真的這么感性還是故意的。但對塏安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現(xiàn)在只想弄死對方。
見發(fā)揮的時間又到了桑德霍特急忙應(yīng)答生怕被誰搶了一樣。
“大膽,你什么身份居然敢這么和塏安大人說話,我勸你現(xiàn)在跪下來道歉還來的及,不然,哼哼,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對,現(xiàn)在趕緊道歉不然等下你可就要遭老罪了。”
克里福斯趕緊接了一句,而這句話讓塏安聽的很舒服,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而被肯定后克里福斯也是趾高氣昂的瞪了一眼桑德霍特。
神氣什么,舔還是你會舔行了吧,桑德霍特內(nèi)心無語的吐槽了一番,但要是說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
“小老鼠們,現(xiàn)在把冰蘭之心交出來還來的急,不然等下你們可要遭老罪了喲!哈哈哈哈?!眽N安說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拍著手笑到。
“價值五十萬的冰蘭之心你想用五萬拿走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蘊星河說完感覺有些好笑。
“別踏馬給臉不要臉,要不是我叔父要過生日了誰稀罕你們的東西,我今天就明著告訴你,我叔父就是這的城主,冰蘭之心就是我打算送給他老人家的,今天你們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否則后果自負?!闭f完冷笑了一聲,顯然聯(lián)盟的法律約束住了他最后一絲理性,不然他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
金色的夕陽斜斜的照射在蘊星河臉上,他嘴角的笑容也越發(fā)燦爛起來。
“這可是聯(lián)盟啊?!?/p>
“那又怎么樣?老鼠們該不會以為這世界上真有平等吧,你也別把我當做沒腦子的人,你們的來歷我都調(diào)查清楚了,至于想報警你們不妨看看自己的個人終端。”說完塏安雙手環(huán)臂看著兩人。
蘊星河看著個人終端有些啞然失笑,他剛剛才知道原來對方早就派人跟著了,還以為是誤會來著的,看來對方早有準備。
而特藍爾則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終端居然沒有了信號,對方居然動用權(quán)限以權(quán)謀私強行將他人的信號屏蔽。
“看來你們當中居然有執(zhí)法隊的人,但你們有想過后果嘛?”蘊星河抬手點了點自己光幕,上面那被封鎖的信號顯得格外刺眼。
而塏安則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可惜在他的認知里以為普通的執(zhí)法隊是沒資格抓捕高權(quán)限人員的,而這也是他剛剛?cè)绱怂翢o忌憚的原因。
直到蘊星河輕滑過光幕露出了執(zhí)法隊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