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西行在潭水練劍十年,一日男子來到他的面前。
“如今你盡得我真?zhèn)?,大成劍道指日可待,如此我便要行我的事了?!?/p>
“師傅,請(qǐng)帶我一起去。”
男子擺了擺手。
“你的使命不在這里,那日明陽先生來找我,讓我在等一年,于是我便等到了你,如今,事盡休,我盡絕,應(yīng)當(dāng)讓他們看看我等神州風(fēng)骨?!?/p>
“此去報(bào)仇,更是為了正名,我這一劍,問劍絕死。”
白袍素縞,青衫長衣,唯有劍神,絕劍生死。
“明陽先生,他還活著嘛?!?/p>
“我不知道,你去泰山看看吧,這是他留給我最后的話。”
故西行咬了咬牙。
“師父,我能為你做些什么?!?/p>
男子聞言大笑。
“若我死,你且在這里立一處衣冠冢,將我與他們?cè)嵩谝黄稹!?/p>
故西行跪地磕頭,這時(shí)一只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
“相識(shí)這么久,也沒送你什么禮物,我這柄佩劍就送給你吧,別忘了握劍的目的,還有你體內(nèi)的神晶不是什么好東西,盡快處理了吧?!?/p>
隨后男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泰山還是盡快去吧,還有就是千萬別逞強(qiáng)?!?/p>
男子說完化作流光消失。
故西行久跪不起,直到第二日清晨,露珠灑落,他才收拾好東西拿上佩劍離開。
十年練劍,更是十年問心。
白衣少年依舊年輕,但世界卻早已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
故西行抬頭看去,春寒以退,但內(nèi)心的寒意卻愈加冰涼。
未曾見過的建筑,未曾見過的機(jī)械,但唯一不變的依舊是神州人的身份。
那是難以想象的折磨和欺辱,而這一切全都映照在故西行面前。
昨夜的梧桐葉落了嘛?
大概是吧。
故西行走到西陸人的面前,抬手制止了即將到來的暴行,被握住手臂的西陸人內(nèi)心一驚,急忙轉(zhuǎn)頭,而他面前的小女孩,早已被嚇的發(fā)抖,卻不敢有任何逃離。
故西行看著這一幕,內(nèi)心悲涼。
“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