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加引導,慢慢引導,便可改變一個人的方式。
初始是去哪,和誰,什么時候,一一具細,父母會詢問,但童童卻說,可以這樣說。
“我平常和我媽一般都說和誰,然后就oK了?!?/p>
女孩歪著頭,不太明了,但他有時間。
慢慢來就好了,人出去一次,家人會慌張,那么十次呢,百次呢?
人會詳細問一次,那么十次,百次呢?
直到女孩終于將她出門的話語變得簡潔,童童明白了時機已到,但他不急,慢慢來就好,如此簡潔的出門,他又測試了幾次,日常詢問怎么說后,終于,女孩完成了他的調教。
時候已到,那么擺脫嫌疑也是,霸凌如何,童童很明白這一點,苦難令人同情,也讓人可憐。
借口很完美,在童童看見女孩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以后一定不缺追求者,而十幾歲的少年,在他看來如手中玩物。
他被霸凌了,只需要他稍微親密一點,稍微動動眼神,他們便感覺不爽,受到了挑釁,總有人會在他們的蠱惑下出手。
他被霸凌了,很好,那每一次的拳腳如此真實,每一次侮辱如此難堪惡毒,很好。
他這樣想著,直到他遇見了龍哥,這更好了,他就知道這些霸凌的人一定會認識外面的混混。
于是地方更換,很簡單,讓別人知道就好,一點點反抗的警告就好,讓他們忌憚在學校動手就好。
很簡單,不是嗎?
于是那條河就成了他常去的地方,那是個很完美的地方,他每一次去都會探查地形,知道清楚每一棵樹,每一處地方為止,他都了熟于胸。
完美,他對自己的評價。
而龍哥正是他計劃的一環(huán),如他那樣的人,手中必定有刀具,他只需要偷到手就好,只需要借用一次就好。
他去過龍哥租的地方很多次,那把門鎖很好開,只需要一張卡就好,從門口插進去,微微一動門便開口。
他只需要摸清龍哥的出門規(guī)律就好,只需要知道他出門就好,他什么時候偷到了刀就好。
到時將刀洗洗,放在一個角落就好,沙發(fā)底,床沿卡住不落地都行,只有找到了沒人會在乎是怎么丟的。
只會覺得自己大意了不是,他在將刀還回去的時候,還用保鮮膜附贈了一些東西,放在了一處隱秘的地方,一截指骨,太好藏了。
他明白,而女孩指甲的纖維也是他從龍哥那里取得的,將女孩手洗干凈后,將那點纖維使勁刮蹭,完美。
扔到河中,懸于石塊,不多五斤就好,將自己的痕跡抹除,到時自會有人尋找。
隨后他又用火將手套,等物焚燒,這也是為什么第一時間鄒警察他們回去林中的原因,因為他們找到了焚燒痕跡,但那些根本判斷不出什么。
屬于人類的痕跡在烈火下完全被吞沒,而引燃物在日常中太尋常了。
接著就是擺脫嫌疑,嫌疑擺脫再去學校被罵,而后回家等死者家屬上門,這是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東西,他沒想到那處居然被人加了監(jiān)控,是他的失策,果然百密一疏,猶如天道留下因果。
所以再來一場苦情戲就好,引導人網曝自己就好。
呵呵,童童這樣想著,但還不夠,于是被騷擾破門的監(jiān)控被他發(fā)出,在那痛苦中,媽媽揉著頭安慰他,可發(fā)送鍵卻沒有絲毫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