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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言語人心 心亂人性（第2頁）
“這無所謂，我不在乎，世人言語欲加我焉，可又與我何干?！?/p>
“至于世人奉我為魔我很高興，至少他們知道這是錯的?！?/p>
“這就足矣?！?/p>
方為笑低垂著眼，讓人看不真切。
“畢竟我的下場就該凄慘，就該痛苦，就該支離破碎，永受苦難。”
“這樣才對，這樣才行?！?/p>
恐怖的覺悟，更恐怖的是其意志，虛空龍神無法想象方為笑的意志，那是祂所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事，但方為笑可以。
他可以接受，接受這一切，接受這苦難，接受這不公，接受這關(guān)于他自身的所有事。
不過如此，不過而已。
虛空龍神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
“那你想要得到什么?！背聊艘粫?，虛空龍神還是問出了這個疑問。
“我不想得到什么，我已經(jīng)得到的足夠多了?！?/p>
“那你為什么還有所求呢？”虛空龍神直言道。
“除她之外，不可不求?！?/p>
虛空龍神收回神力，微微轉(zhuǎn)身說道：
“對于你們的事我早有耳聞，我觀遍世界，畢竟緣滅，多去少寡，根源乃深。”
“但卻對此仍有些疑惑?！?/p>
方為笑有些奇怪，但還是開口問道：“什么疑問？”
“既然有人在暗處幫你，為什么那時他卻不在呢？”
虛空龍神的話平靜卻富含穿透力，也是將方為笑下意識所要遺忘的東西直接提了出來。
只在瞬間，方為笑不復(fù)以往淡定，眼神變得極其銳利。
這是一個很直白且現(xiàn)實的問題，既然蘊星河之前都能及時出現(xiàn)，那么為何當(dāng)時卻沒有。
“可能他當(dāng)時有事。”
方為笑這樣說道，但這個借口太過蒼白，自我欺騙大過了所謂真相。
“事實真的是如此嗎？”果然，虛空龍神直指目標(biāo)，絲毫不給方為笑反抗的機會。
“你的化身之法很強，是我此前從未見過的，但我相信那個人一定比你更強，那么為何你能做到的事，他卻做不到呢？”
虛空龍神來到方為笑面前，直勾勾的看著他。
“我相信這世界上從來沒有什么平白無故的好處，既然那個人幫了你，那么他一定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些什么?！?/p>
說到這，虛空龍神有些奇怪。
“在我看來，你唯一值得他人窺視的只有這副身體了，我想這副身體一定是在他的幫助下修煉而成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