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津的鎏金靈脈街,入夜后被靈晶燈照得通亮。
淡金的靈光從靈紋燈箱里漏出來,映在鋪著靈玉的路面上,與往來修士的靈袍衣角交織,像撒了一地碎星。
五月的靈霧帶著暖意,裹著靈釀的醇香,連空氣里都飄著幾分慵懶的靡靡之氣——穿靈絲裙的女修走過,裙擺下的靈絲襪泛著細(xì)膩的光,雪白長腿在燈影里一晃而過,成了街面上最艷的景。
玄色靈舟在“醉仙靈釀坊”外停下,沈夜推舟門下車,玄色袍角掃過靈玉臺階,帶起一縷靈霧。
周虎駕著靈舟往靈舟停泊坪去,臨走前遞來一個靈袋:“僉事,靈脈債券都備好了,百枚中品,按您的吩咐刻了聚靈閣的印?!?/p>
沈夜點頭,將靈袋塞進(jìn)袖中,抬腳走進(jìn)靈釀坊。
坊內(nèi)喧鬧,靈晶燈晃著冷光,修士們摟著侍女喝靈釀,笑聲混著靈琴的調(diào)子,漫在每一個角落。
他穿過人群,推開最深處的靈玉包間門——渡邊正斜靠在靈玉椅上,懷里摟著個穿緋紅靈絲裙的侍女,手在她胸前亂摸,旁邊四個侍女圍著他,遞酒的遞酒,剝靈果的剝靈果。
“沈僉事,可算來了!”渡邊抬頭,眼睛瞇成一條縫,把懷里侍女的靈絲裙往下扯了扯,露出大半雪白的豐滿,“你看這妞的靈脈,多醇厚——來,試試?”
沈夜脫了玄色外袍,扔在椅背上,卷起內(nèi)袍袖口,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靈脈紋:“渡邊課長的眼光,自然沒錯?!?/p>
他在對面坐下,立刻有兩個侍女湊過來,一個遞過靈釀杯,一個把靈果喂到他嘴邊。
沈夜抬手摟住兩人的腰,感受著靈絲裙下的溫軟,語氣帶著幾分客套,“今晚我是客,哪能搶課長的好?這幾個侍女,一會兒課長要是喜歡,盡管帶走——咱們好好聊聊‘生意’?!?/p>
“還是沈僉事懂我!”渡邊大笑,伸手扯開懷里侍女的靈絲裙系帶,侍女驚呼一聲,卻不敢反抗,只能紅著臉任由衣料滑落,“這妞我看‘形跡可疑’,晚點得帶去鎮(zhèn)魔司‘審訊’,好好問問她有沒有藏魔修的消息?!?/p>
沈夜笑了,接過侍女遞來的靈釀,仰頭飲盡——靈釀的烈氣混著靈力滑入喉間,燒得他胃里發(fā)暖。
“課長如此敬業(yè),真是新津修士之幸。”他放下酒杯,指尖敲了敲靈玉桌,“服衍那邊,多謝課長費心——這點‘薄禮’,還望收下。”
周虎適時推門進(jìn)來,將裝著靈脈債券的靈袋放在桌上。
渡邊瞥了一眼,眼底閃過貪婪,卻嘴上客氣:“沈僉事這是干什么?都是自己人,談這些就生分了?!痹掚m如此,手卻已經(jīng)把靈袋往懷里塞。
兩人又喝了幾杯,沈夜看了眼窗外的夜色,起身:“渡邊課長,我還有個約,先失陪——侍女和靈釀的賬,都記在我名下。”
“沈僉事慢走!”渡邊摟著光溜溜的侍女,揮了揮手,語氣帶著醉意,“以后有事,盡管找我!”
沈夜離開醉仙靈釀坊,駕著靈舟往聚靈閣去。
聚靈閣的側(cè)院包間里,靈燈泛著暖光——柳娘穿著米白靈絲袍,內(nèi)搭素白靈紗,胸前飽滿將袍料撐出明顯的弧度,寬大挺翹的臀線在靈玉椅上繃得緊實。
她身邊站著兩個修士,一個五十來歲,穿灰布靈袍,臉上滿是滄桑;一個三十來歲,穿著青云宗的靈械系制式袍,眼神里帶著緊張——正是靈械坊的酒松父子。
“大人,您來了?!绷镞B忙起身,豐腴的身子往沈夜身邊靠,聲音軟乎乎的,“這是酒松坊主,酒松靈械坊的主人;這位是他兒子酒陽,青云宗靈械系畢業(yè),是坊里的技術(shù)負(fù)責(zé)人。”
酒松父子連忙躬身行禮,聲音帶著卑微:“見過沈僉事!”
沈夜坐下,柳娘遞來一杯靈茶,他喝了一口,目光落在酒松身上:“酒松坊主,柳娘說你坊里有現(xiàn)成的靈械爐和靈械師,只是缺靈晶周轉(zhuǎn)?”
酒松的頭壓得更低:“是……前些年靈脈枯竭,坊里的訂單斷了,現(xiàn)在就快撐不下去了?!彼D了頓,像是下定了決心,“沈僉事要是肯給機(jī)會,我父子倆必定全力以赴,造出您要的‘靈脈借貸儀’!”
“我聽說,酒陽賢侄對借貸儀的靈紋設(shè)計,有自己的想法?”沈夜看向酒陽,眼底帶著審視——青云宗靈械系的修士,技術(shù)應(yīng)該不會差。
酒陽連忙點頭,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卷靈紋圖:“回僉事,我把借貸儀的靈鏡監(jiān)控和靈訊傳輸靈紋簡化了,能降低三成靈晶消耗,還能兼容低階修士的靈脈波動。”
沈夜接過靈紋圖,指尖劃過上面的靈紋——線條流暢,布局合理,確實是個好設(shè)計。
他抬眼,語氣平淡:“我給你五十枚中品靈晶,先造一臺樣品?!本扑筛缸觿傄乐x,他又補(bǔ)充道,“樣品合格,我再投兩百枚中品靈晶,入股酒松靈械坊;要是不合格,這五十枚靈晶,就當(dāng)給你們的遣散費?!?/p>
酒松父子的眼睛瞬間亮了,連忙跪下行禮:“謝沈僉事!謝沈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