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沒說話,只是往他懷里縮得更緊。她知道,這場雙修不過是一場交易。
她用自己的陰柔靈力幫沈夜穩(wěn)固境界,沈夜幫她報復(fù)田文。
可身體里殘留的陽剛靈力溫熱感,還有剛才靈力交融時的悸動,卻讓她心里亂得像團麻。
她恨田文,卻也怕自己會在這場交易里,徹底迷失。
沈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起身,將散落的靈絲裙撿起來,遞到她面前:“交易歸交易,我不會逼你做別的?!?/p>
他頓了頓,又道,“田文那邊,我會讓中山和山本處理——你只需要等著看結(jié)果?!?/p>
林婉接過靈絲裙,指尖觸到冰涼的裙料,才慢慢回過神。
她看著沈夜轉(zhuǎn)身去拿靈訊玉簡(給忠伯報平安)的背影,玄色袍角掃過靈木桌的痕跡,突然覺得,自己或許選對了。
比起田文的懦弱,沈夜的狠辣,至少能讓她看到報復(fù)的希望。
靈燈光線重新落回她身上,她慢慢系著靈絲裙的系帶,指尖還殘留著沈夜靈力的溫熱。
窗外傳來田文被禁錮的悶響,她眼底的堅定又深了幾分——從今天起,她不再是那個只會依賴田文的修士,她要親手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哪怕代價是與虎謀皮。
約莫半個時辰后,沈夜起身整理玄色袍角。
林婉依舊癱坐在靈木椅上,靈絲裙散亂地裹著身子,雪白長腿上還沾著靈酒的痕跡,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她看著沈夜,聲音冷得像冰:“別忘了你的承諾?!?/p>
“放心?!鄙蛞箯澭?,幫她系好靈絲裙的系帶,“他活不過今晚?!?/p>
走出靈府時,沈夜正好撞見被縛靈索捆在靈玉階下的田文。
田文的眼睛瞪得通紅,像要噴出火來,死死盯著沈夜,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嘶吼,靈脈因憤怒而劇烈波動,卻被縛靈索死死壓制著。
沈夜蹲下身,指尖劃過田文的臉頰,語氣淡漠:“你的妻子很懂事——比你懂事多了?!彼D了頓,又道,“好好回去安慰她,別再想著報復(fù)我——你沒那個資格。”
說完,他轉(zhuǎn)身登上靈舟。忠伯早已等候在舟內(nèi),見他上來,遞過一枚靈訊玉簡:“中山和山本已經(jīng)在靈脈口等著了,只等您的命令。”
沈夜接過玉簡,指尖注入靈力,傳訊過去:“廢了田文的靈脈,做得干凈點——別留下痕跡?!?/p>
“是!”中山的聲音從玉簡里傳來,帶著幾分顫抖。
靈舟升空時,沈夜看著下方漸漸變小的田文靈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從不手軟,尤其是對背叛自己的人——田文想害他,就要付出代價,而這代價,不僅是靈脈,還有他的命。
田文靈府內(nèi),中山和山本解開了縛靈索。
田文像瘋了一樣沖進廳內(nèi),看見的就是林婉衣衫不整地癱坐在靈木椅上,靈絲裙上滿是褶皺,雪白長腿上還沾著靈酒的印痕。
他沖過去想抱住她,卻被林婉抬手一巴掌扇在臉上——這一巴掌帶著靈力,打得他嘴角滲血,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別碰我?!绷滞竦穆曇魶]有一絲溫度,“我們離婚。”
“婉婉,我錯了!我是被他們逼的!”田文跪在地上,淚水洶涌而出,“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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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償?”林婉嗤笑一聲,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拿什么補償?用你那一文不值的承諾?”
田文的臉色瞬間煞白,他猛地抬頭:“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