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磊的臉色瞬間慘白,手里的靈訊玉簡差點掉在地上。他看著沈夜眼底的“誠意”,心里卻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松武都死了,沈夜這哪是道歉,分明是警告!他咽了口唾沫,聲音發(fā)顫:“松武……松武他被人殺了,就在神奈川的靈灘上?!?/p>
“什么?”沈夜故作驚訝,眉頭皺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蒼磊的肩膀,語氣帶著幾分“惋惜”,“世事無常啊。蒼課長辦案公正,這些年得罪的魔修不少,出門可得小心——聽說最近靈脈里不太平,常有低階魔修偷襲修士,靈脈符可得帶好?!?/p>
他的語氣平淡,卻像一把冷刀,扎在蒼磊的心上。蒼磊連忙點頭,不敢再看沈夜的眼睛:“我……我還有事,先去查案了。”說完,他幾乎是逃著離開的,靈袍的下擺掃過地面,露出慌亂的腳步。
沈夜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膽子的人,也敢和他搶聚靈閣的靈材押運權(quán)?蒼磊要是識相,就該安安分分的,否則,松武就是他的下場。
午后的聚靈閣,靈廚里飄著靈晶雪蓮湯的醇香。柳娘穿著黑色靈絲裙,裙料薄如蟬翼,緊緊裹著她豐腴的身段。她站在靈灶前,手里握著靈木勺,輕輕攪拌著鍋里的湯——寬大挺翹的臀線隨著動作輕輕晃動,靈絲襪裹著的雪白長腿從裙角露出來,襪尖泛著淡粉的光澤,踩在靈玉地磚上,像一朵盛開的黑玫瑰。
聽見腳步聲,柳娘回頭,看見沈夜,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放下靈木勺,快步走過去,豐腴的身子往他懷里靠:“大人,你來了!湯馬上就好,加了您喜歡的雪蓮干,能溫養(yǎng)靈力?!?/p>
沈夜伸手攬住她的腰,指尖觸到靈絲裙下的溫軟,感受著她身上的靈脂香:“有件事要你辦?!彼皖^,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掃得她頸側(cè)發(fā)麻,“找一家靠譜的靈械坊,做一款‘靈脈借貸儀’——能讓修士自助借靈晶,帶靈鏡監(jiān)控,還能遠程靈訊溝通。靈晶借貸的規(guī)矩,你定,利息要比其他靈坊高半成?!?/p>
柳娘的眼睛更亮了,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聲音軟乎乎的:“大人真有辦法!這儀器要是做出來,聚靈閣的借貸生意肯定能翻倍——那些低階修士,再也不用跑靈坊排隊借靈晶了?!彼氖猪樦蛞沟呐劢峭匣`絲裙下的豐腴曲線緊緊貼著他,“不過,靈械坊得找最保密的,不能讓其他靈坊知道我們的計劃。”
沈夜笑了,彎腰將她抱起來,放在靈廚的靈玉案臺上。靈晶湯的醇香混著她的靈脂香漫在空氣里,他的手劃過她腿上的靈絲襪,觸感滑膩:“我要讓新津的修士,都來借我的靈晶——借得起的,按時還;還不起的,就用他們的靈脈礦或者靈材來抵?!?/p>
柳娘的呼吸漸漸急促,雙臂環(huán)住沈夜的脖子,寬大的臀線在案臺上輕輕蹭著,眼底滿是媚意:“大人壞死了……不過,我喜歡?!?/p>
沈夜低頭,正要吻她,指尖卻突然觸到她腰間藏著的一枚淡紅靈脈符——那是修士經(jīng)期的標識。柳娘的臉瞬間紅了,連忙推了推他,聲音帶著幾分羞澀:“大人,我……我這幾天不方便,等過了這幾天,再陪您雙修。”
沈夜松開她,伸手幫她整理好靈絲裙的領(lǐng)口,眼底帶著幾分笑意:“無妨,正事要緊。靈械坊的事,盡快辦,找到合適的靈械師后,帶他來見我——我要親自盯著儀器的制作,不能出半點差錯?!?/p>
柳娘點點頭,看著沈夜的背影,心里有些自責——沒能讓他盡興。她咬了咬唇,轉(zhuǎn)身繼續(xù)攪拌鍋里的雪蓮湯,心里盤算著要找新津最有名的“玄鐵靈械坊”,那里的靈械師手藝好,嘴也嚴,肯定能做好靈脈借貸儀。
剛走出聚靈閣,沈夜懷里的靈訊玉簡就響了。是李山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沈僉事,找到靈晶庫劫匪的線索了!就在城西的靈茶肆,我在這等您!”
沈夜挑眉,注入靈力問道:“劫匪是誰?藏在哪?”
“是黑風堂的舊部!”李山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急切,“我手下認出了您給的靈畫,領(lǐng)頭的叫石疤,之前跟著野松混,靈晶庫劫案后就躲起來了!”
沈夜掛斷玉簡,駕著靈舟往城西飛去。靈舟掠過靈脈時,他看著下方李家新占的靈坊,門楣上的李家徽記在陽光下泛著光——李山果然沒讓他失望,不僅打垮了黑風堂,還找到了劫匪的線索。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指尖轉(zhuǎn)著一枚破邪符——今晚突襲廢棄靈礦,徹底清掉黑風堂的殘余勢力。
城西的靈茶肆雅間里,冷光透過靈木窗,落在李山手里的靈畫上。畫上是石疤和他的三個同伙,每個人的臉上都畫著特征——石疤的眉角有一道刀痕,手里握著噬魂刃;黃毛的頭發(fā)是淡金色,腰間別著破邪弩;光頭的左耳缺了一塊,手里拿著靈紋斧;矮胖的下巴上有顆痣,背著一個縛靈袋。
見沈夜進來,李山連忙起身,將靈畫遞過去:“沈僉事,您看!這幾個人就是劫匪,我手下盯著他們好幾天了,他們每天都派人去靈礦外的靈食攤買吃的,從來沒換過地方?!?/p>
沈夜接過靈畫,指尖劃過石疤的畫像——這人他有印象,之前在靈脈關(guān)口見過,靈力在筑基初期。
“有線索就好,繼續(xù)查。”
“是。”李山連忙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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