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蘇凝霜瞬間慌了,撲過去搶過玉簡,童顏上滿是驚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會毀了我們兩個!”
“我早就說過,我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沈夜捏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頭,眼底的冷意像淬了冰,“你是我的人,就得幫我——否則,我們一起完蛋。”
蘇凝霜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只能咬著唇點(diǎn)頭:“我……我?guī)闳ヒ娍偹镜膹埓笕?,但我不幫你說話?!彼?,沈夜說到做到,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沈夜松開手,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語氣緩和了些:“早這樣不就好了?”他俯身,鼻尖蹭過她的頸側(cè),“而且,你爹不讓你跟我走太近,可你早就成了我的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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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霜的臉更紅了,卻沒躲開——她的靈脈里還留著沈夜的陽剛靈力,身體早就習(xí)慣了他的觸碰。沈夜看著她泛紅的耳垂,忍不住咬了一口,引得她輕哼一聲,軟在他懷里。
“叮鈴鈴——”靈訊玉簡一陣震動。
靈訊玉簡的震動打斷了兩人的溫存。沈夜拿起一看,是李山的傳訊:“沈僉事!黃磷在城西的‘黑骨靈賭坊’出現(xiàn)了!”
城西的黑骨靈賭坊里,靈霧更濃,空氣中混著靈酒和靈煙的味道。黃毛坐在賭桌前,面前堆著一堆中品靈玉,正得意地笑著——他從靈晶庫搶來的靈晶,換了足足百枚中品靈玉,夠他賭上半個月。
他沒注意到,賭坊的角落里,兩個穿灰布靈袍的修士正盯著他——那是李山的手下,手里捏著靈絲索,隨時準(zhǔn)備傳訊。
而賭坊外的廢棄靈礦里,墨風(fēng)正握著破邪弩,眼底滿是怒火。他的手下拿著黃毛的靈畫,聲音發(fā)顫:“大哥,就是他!他花的靈玉,跟靈晶庫丟的靈脈氣息一樣!”
“我的靈晶……”墨風(fēng)的牙齒咬得咯咯響,破邪弩的箭槽里已經(jīng)裝上了弩箭,“今晚就抓他,讓他把靈晶吐出來!”
他身后的四個同伙也握緊了兵器,眼里滿是狠勁——他們?yōu)榱藫岇`晶,死了一個兄弟,現(xiàn)在終于找到兇手,怎么可能放過?
鎮(zhèn)魔司的公務(wù)廳里,沈夜已經(jīng)整理好袍角,蘇凝霜跟在他身后,臉上還帶著未褪的潮紅。“我們帶十個人去,先盯著黃毛,等他跟同伙匯合,再動手。”沈夜一邊走,一邊對蘇凝霜說。
蘇凝霜點(diǎn)點(diǎn)頭,手里捏著靈絲索——她的心跳還沒平復(fù),既怕跟蹤失敗,又怕沈夜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兩人剛走出鎮(zhèn)魔司,靈訊玉簡又震動了——是李山的傳訊:“沈僉事,黃毛要走了!他往城南的廢棄靈礦方向去了!”
沈夜的眼睛亮了起來,翻身上了靈舟:“走!去廢棄靈礦!”
蘇凝霜也跟著上了靈舟,靈舟的靈光劃破夜色,往城南飛去。她看著沈夜專注操控靈舟的側(cè)臉,心里五味雜陳——她既恨沈夜的霸道,又忍不住依賴他的強(qiáng)大,這種矛盾的心情,讓她越發(fā)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廢棄靈礦外,黃毛正哼著小調(diào)往里走,手里還把玩著一枚中品靈玉。他沒注意到,身后跟著的不僅有李山的人,還有野田的同伙,更有沈夜和蘇凝霜的靈舟,正悄無聲息地靠近。
夜色漸深,靈礦里的魔氣越來越濃,一場圍繞著靈晶和仇恨的廝殺,即將爆發(fā)。沈夜站在靈舟上,看著下方的廢棄靈礦,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黃毛只是個誘餌,他要釣的,是石疤和他手里的所有靈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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