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的眼底閃過一絲喜色。他加大靈力輸出,陽剛靈力推著兩股陰柔靈力,在三人經(jīng)脈里循環(huán)——柳娘的筑基初期徹底穩(wěn)固,蘇凝霜的靈力穩(wěn)穩(wěn)停在筑基中期巔峰,而他自己,筑基后期的靈力也愈發(fā)凝練,指尖能清晰感受到筑基大圓滿的壁壘。
“好了?!鄙蛞故展r,窗外已經(jīng)擦黑。柳娘軟在他懷里,氣息微喘;蘇凝霜靠在靈玉床上,童顏泛著潮紅,眼底滿是滿足。
“大人今晚要去見黑風堂的人?”柳娘幫沈夜整理玄色袍角,聲音軟乎乎的,“他們沒安好心,你要小心?!?/p>
“放心。”沈夜捏了捏她的臀線,“不過是想搶靈材押運的生意,翻不起什么浪?!彼D身對蘇凝霜道,“你先回分部,幫我盯著周虎那邊——有石疤的消息,立刻傳訊給我。”
蘇凝霜點頭,起身時靈袍下擺掃過地面,露出半截雪白的腳踝:“你……早點回來?!?/p>
靈樂坊的3號雅間里,靈釀的醇香漫在空氣里。蒼磊坐在主位上,手里捏著一枚靈玉杯,臉色不太好看——已經(jīng)九點一刻了,沈夜還沒來。旁邊的松武(原松下幸之)穿著玄色勁裝,臉上堆著假笑,心里卻滿是不耐:“蒼課長,這沈夜也太不給面子了吧?讓我們等這么久。”
“再等等,他或許是被靈脈擁堵耽擱了。”蒼磊的語氣生硬——他沒想到沈夜敢遲到,這分明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就在這時,雅間的門被推開,沈夜走了進來,玄色袍角上還沾著點靈霧的痕跡:“抱歉,靈脈堵,來晚了?!?/p>
蒼磊連忙起身,臉上堆起笑:“沈僉事來了!快坐——這位就是黑風堂的松武堂主?!?/p>
松武起身,端起靈釀杯,仰頭一飲而盡:“沈僉事,久仰大名!之前黑風堂跟你有誤會,我先自罰一杯,給你賠罪。”
沈夜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靈釀,抿了一口:“松堂主年輕有為,能在野松死后穩(wěn)住黑風堂,不容易?!?/p>
“比不上沈僉事?!彼晌湫α诵?,話鋒一轉,“實不相瞞,今天請沈僉事來,是想重新跟聚靈閣合作——黑風堂在新津的人脈廣,靈材押運比李山那伙人靠譜多了,沈僉事要是肯幫忙,黑風堂愿意分你兩成利?!?/p>
沈夜挑眉,指尖敲著桌面:“聚靈閣的合作,是柳娘說了算,我可做不了主?!?/p>
“沈僉事說笑了。”蒼磊湊過來,摟著沈夜的肩膀,“誰不知道柳娘姑娘聽你的?只要你開口,這事準成——松堂主是我朋友,不會虧待你的?!?/p>
松武的臉色冷了幾分,語氣帶了點威脅:“沈僉事,李山那伙神奈川來的修士,在新津沒根基,想搶黑風堂的生意,怕是沒那么容易。”
沈夜放下靈釀杯,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p>
“砰!”
一只靈玉杯突然砸在門上,碎成了兩半——是蒼磊扔的。他的臉色鐵青:“沈夜!我組的局,你說走就走?不給我面子就算了,連黑風堂的面子也不給?”
沈夜轉過身,眼底的冷意像淬了冰。他順手抄起桌上的靈玉瓶,對著松武的頭就砸了過去——靈玉瓶“砰”的一聲炸開,靈釀灑了松武一臉,鮮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
“你他媽敢打我?”松武捂著額頭,怒吼著撲上來。沈夜側身躲開,單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頭往靈木桌上狠狠一摜——“咚”的一聲悶響,松武的臉撞在桌上,牙齒都磕掉了兩顆。
“黑風堂的面子?你也配跟我談面子?”沈夜摁著他的頭,一遍又一遍往桌上撞,聲音冷得像冰,“野松的下場,你忘了?”
松武疼得慘叫,卻掙扎不開——沈夜的筑基后期靈力壓得他動彈不得,靈脈都在顫抖。蒼磊又驚又怒,起身想攔,卻被沈夜的眼神嚇住——那眼神里的狠勁,像極了前世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讓他不敢上前。
沈夜松開手,將松武像死狗一樣扔在地上,扯了兩張靈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上的血:“蒼課長,管好你的人——再讓他亂咬人,下次就不是破頭這么簡單了?!?/p>
說完,他將沾血的靈帕扔在蒼磊身上,轉身走出雅間。雅間里,蒼磊看著地上滿頭是血的松武,又看著門口的方向,氣得胸腔劇烈起伏:“八嘎!這沈夜,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松武趴在地上,額頭的血淌了一地,眼里滿是怨毒——他沒想到沈夜這么狠,今天這仇,他記下了。
沈夜走出靈樂坊時,靈霧已經(jīng)濃了。他抬手召來靈舟,指尖捏著一枚傳訊玉簡,傳訊給柳娘:“黑風堂想搶生意,你跟李山說,讓他多派點人守靈材,別出岔子?!?/p>
玉簡那頭傳來柳娘軟乎乎的聲音:“知道了,大人——你早點回來,我給你燉了靈晶雪蓮湯?!?/p>
沈夜掛了玉簡,登上靈舟。靈舟升空時,他看著下方的靈樂坊,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黑風堂和蒼磊,既然敢招惹他,就得付出代價。而靈晶庫的石疤一伙,還有墨風的蹤跡,都等著他去收拾,新津的亂局,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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