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蘇凝霜激活玉簡,臉色微變,“我父親說,當年玄天宮專門成立了‘斬邪專案堂’,查了半年都沒頭緒,邪修手段太隱秘了?!?/p>
“只是順便查,又不是逼我破案?!鄙蛞剐χ拢瑓s被蘇凝霜一把揪住衣領,她指著他脖子上的印記,語氣陰陽怪氣:“靈蝶落的印?這么巧,剛好落在脖子上?”
“昨夜靈植院的靈蝶太熱情,蹭到了而已?!鄙蛞姑娌桓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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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母靈蝶吧?”蘇凝霜松開手,翻了個白眼,“怕不是把你下面的靈根都蹭腫了?”
“彼此彼此,我把靈蝶翅膀都揉碎了。”沈夜淡淡回懟。
蘇凝霜氣得抓起玉簡砸在他身上,轉身就走:“滾!以后別碰我,惡心!”——她明知沈夜濫情,可如今頂著“道侶”的名分,看著他身上的曖昧痕跡,心里就是堵得慌。
“下班跟我去個地方。”沈夜接住玉簡,沖她背影喊道。
蘇凝霜背對他豎起一根手指,指尖還帶著靈紋戒指,滿是鄙夷——這動作,她最近做的越來越熟練了。
午時,玄天宮的修士將“連環(huán)殺人案”的補充玉簡送到沈夜辦公室,堆得像座小山。沈夜掃了一眼,頭疼地移開目光——這種舊案最耗精力,他才懶得立刻翻看。
日暮時分,沈夜駕著玄晶靈舟,帶著蘇凝霜往京都港區(qū)的靈河旁駛去。靈舟停在一座靈府外,府墻由玄鐵鑄就,上面纏繞著流螢藤,泛著淡淡的靈光?!斑@是稻玄鴻送的靈府,我們的婚房。”
蘇凝霜下車,看著靈府的規(guī)模,眼中閃過驚訝:“你哪來的靈晶買這么大的靈府?”
“賣‘靈脈’賺的?!鄙蛞剐χ鴣G給她一枚靈府令牌,“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蘇凝霜激活令牌,府門緩緩打開——院內(nèi)種滿千年楓樹,靈風拂過,楓葉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青石板路蜿蜒通向主屋。穿過主屋,后院更是寬敞,幾株櫻花靈植開得正盛,靈河從院后流過,夕陽的靈霞灑在河面,波光粼粼,宛如碎金。
兩人登上三樓的靈玉陽臺,蘇凝霜趴在欄桿上,看著靈河上往來的靈舟,眼底滿是驚艷。
突然,她感覺臀后一涼,靈絲裙被輕輕掀起,露出裹著淡青鮫綃襪的曲線。“沈夜!這么美的景色,你別煞風景!”她回頭瞪他,臉頰卻泛起紅暈。
“再美的景,也沒你美?!鄙蛞箯纳砗髷堊∷难讣鈩澾^她勁裝下的柔軟,“這靈府的陽臺,就該配你這樣的美人。”
蘇凝霜哼了一聲,卻悄悄往后蹭了蹭,將翹臀微微撅起——嘴上嫌棄,身體卻很誠實。靈霞的光暈落在兩人身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靈脂香,旖旎的氣息在陽臺蔓延。
次日清晨,鎮(zhèn)魔獄外的靈脈航道上,停著一艘陳舊的青鸞靈舟。舟身泛著微弱的靈光,顯然是低階修士用的普通靈舟。
墨淵要的就是低調(diào),他剛被暫釋,若是擺排場,定會引來《仙聞報》的修士記者。
辰時三刻,墨淵在律師的攙扶下走出鎮(zhèn)魔獄。
他比入獄時蒼老了十歲,靈脈枯竭的臉上滿是皺紋,可眼底卻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是對沈夜的恨,是被毀掉修仙仕途的怨。
每走一步,他都感覺靈脈在顫抖,支撐他的不是靈力,而是蝕骨的仇恨。
“沈夜……”墨淵喃喃自語,聲音沙啞,“我出來了,你等著……”他的手指攥得發(fā)白,指甲幾乎嵌進肉里——這次,他要廢了沈夜的靈根,讓他嘗嘗從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青鸞靈舟緩緩駛離鎮(zhèn)魔獄,朝著京都的方向而去。墨淵坐在舟內(nèi),閉著眼睛,靈脈卻在暗中調(diào)動——他雖失勢,卻還藏著幾枚忠心的邪修棋子,對付沈夜,足夠了。
而此時的沈夜,正躺在靈府的暖玉床上,看著蘇凝霜熟睡的容顏。
他不知道墨淵已被暫釋,卻也沒放松警惕。
修仙界的風波從未停止,仁家的蟄伏、舊案的謎團、墨淵的威脅,都在等著他一一化解。
但此刻,他只想享受這片刻的旖旎,畢竟,對付敵人之前,得先養(yǎng)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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