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靈脈道上,玄鐵靈舟的引擎聲劃破寂靜。李洋駕著靈舟,哼著靈謠,速度開得極快——他剛從神奈靈脈回來,想著新津的靈釀坊、靈植攤,心里滿是得意:李山再能,最后還不是要把產(chǎn)業(yè)交給他?
突然,三艘玄鐵靈舟從后方竄出,以極快的速度超過他,然后在前方減速,形成合圍。李洋心里一緊,剛想罵,駕駛位旁的靈舟窗戶打開,露出李山的臉,胖臉上沒什么表情:“大哥,上車,我送你去個地方。”
話音剛落,兩名黑風(fēng)堂修士就砸碎了他的靈舟窗,破邪槍的槍尖抵住他的太陽穴——槍身泛著淡金靈光,是筑基期修士用的靈器,能輕易破他的凝氣靈甲。
“李山!你敢反我?”李洋又驚又怒。
李山笑了笑,沒說話。修士們粗暴地將李洋拽進(jìn)李山的靈舟,玄鐵靈舟重新啟動,往新津靈舟站駛?cè)?。李洋慌了,聲音發(fā)顫:“我把少主之位讓給你,你別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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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殺你。”李山遞過一個靈袋,里面裝著靈脈通行令和西疆靈脈的靈舟船票,“去西疆待兩年,你的親信……血堂的人正在‘安頓’他們,別聯(lián)系,免得連累他們?!?/p>
李洋的臉?biāo)查g煞白——他知道“安頓”是什么意思,黑風(fēng)堂的手段,從來狠辣。他攥著靈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靈舟窗外的靈霧,從得意變成絕望。
送走李洋,李山連夜趕回神奈靈脈的李家宅邸。李壯穿著睡袍,坐在靈木椅上,眼底滿是血絲——他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身邊的保鏢,全換成了李山的人。
“你把洋介怎么樣了?”李壯的聲音發(fā)顫,攥著椅臂的手青筋暴起。
“兄長在去西疆的靈舟上,落地會給您傳訊?!崩钌焦恚Z氣平靜,“父親,李家剛在新津立足,不能內(nèi)斗——以后,由我來當(dāng)黑風(fēng)堂堂主,穩(wěn)住新津的地盤?!?/p>
李壯沉默了很久,突然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我老了,新津的事,你做主吧——擇日,我會宣布你為黑風(fēng)堂堂主?!彼?,李家剛和野口會打完,要是再內(nèi)斗,只會被新津的其他勢力吞掉,李山狠辣,卻能保住李家。
李山伏地叩頭:“謝父親成全?!?/p>
起身時,他看見客廳外的靈木柱旁,十幾名黑風(fēng)堂修士齊齊躬身,玄色袍角掃過地面,聲音整齊劃一:“參見堂主!”
靈燈的光映著李山的臉,胖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有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從今天起,黑風(fēng)堂,他說了算;新津的靈脈產(chǎn)業(yè),也只能由他調(diào)度。而這一切,都是沈次長給的機(jī)會,他得牢牢抓住,絕不能讓任何人破壞。
此時的新津靈霧里,北宮涼雄已經(jīng)摸進(jìn)了雅靈住的靈脈公寓。他攥著斬靈刀,腳步很輕,靈鏡早就被他破壞,鎮(zhèn)魔司的修士還在為雅靈案的“結(jié)案”慶功——他要在同一層,再斬一條靈脈,讓沈夜和鎮(zhèn)魔司,成為新津修士的笑柄。
斬靈刀的冷光,映著他興奮的臉,在靈霧里,像一道藏在暗處的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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